面对刘文序的质疑，刘老温和地笑着，缓缓开口——

“中间。”

……

精灵很快被治疗完毕，回到杜明和刘文序的手中。经过休息后，杜明的疲惫已经散去，显得很精神。

倒是刘文序有些闷闷不乐，埋头苦思她惨败的理由。最终想不出来，只能去问刘老。

“爷爷，我想不明白。”

她嘟着嘴，叹了口气。

乖孙女终于跟自己说话，刘古河松了口气，他说出“中间”这个禁句后，刘文序可是闹了好久，反正就是闹别扭。刘古河还以为，自己这孙女要有好几天不搭理自己呢。

“不可说，不可说。你还是直接问杜明吧。”刘老捋着胡须说道。

刘文序有些不甘心的抿抿嘴，终于看向杜明，询问道：“为什么你的精灵，能做得那么……出色？”

“或许，是因为我拥有你没有的东西吧。”杜明微笑道。

刘文序细细斟酌着，忽然面色微红，瞪着杜明：“什么我没有的东西，呸！”

“啊？你貌似理解错了，我说的是智慧。”杜明指着自己的脑袋，笑着说道。

“哼！不要脸。”

刘文序偏过头去，这家伙，吐不出象牙。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杜明和爷爷那找到失败的原因，干脆直接离开，会自己房间安静地沉思。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失败。

这里只剩下杜明和刘老。果不其然，刘文序这枚“电灯泡”刚走，刘老就捋着胡须，笑眯眯地看向杜明。

“你倒是聪明。”刘古河轻笑着说道。

杜明轻轻摇头，“我这点小聪明，哪里瞒得过刘老。想必刘老在我和文序对战之前，就早已经发现端倪吧。”

“你这小子。”

刘古河开怀大笑起来，越看杜明越是满意：“如果你不是杜岳那老家伙的孙子，我肯定直接收你做徒弟。不过能把知识、本事教导给你，倒是不显得浪费。”

“刘老……”杜明有些意动。

“哈哈，不用多说。我要是真收你为徒，肯定得被你爷爷追着打。估摸着我这广南道馆，都得被那老家伙给拆掉啰！”

刘古河打趣地说道。

杜明不知道刘老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但能让刘老这么说，自家老爷子估计没那么简单。

“谢谢刘老。”杜明思来想去，只好道谢：“不过阿明觉得，老爷子应该不至于拆道馆才对。”

刘古河只是笑，转而问道：“话说，你拥有的究竟是何种特殊力量？”

“心之力。”

杜明没有犹豫，就直接说出来。哪种力量并不重要，他相信刘古河这种前辈，见过的超能力肯定有不少。

特殊力量在网络上很难查到，但杜明毕竟花了心思，自然能找到蛛丝马迹。

至少，这个世界肯定存在超能力、波导力等神奇力量，而且在大众的眼前出现过，联盟对特殊力量也没有什么限制。

既然如此，心之力让刘老知道也没什么，他并不担心刘老会随便乱说。以刘老的身份，杜明这点心力根本算不上底牌，自然没有太多隐藏的必要。

“心之力？”

刘古河冥思苦想，疑惑道：“我没听过这种特殊力量，原理呢？”

杜明略作沉吟，便直接说道：“内心的重量，决定力量的强弱。这——就是心力。”

闻言，刘古河神色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