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胄抬起眼皮看了看裘盛,又呷了一口咖啡:“你不要急,在今年年底前我一定把你调到一个局去当局长。我知道,不好的局你不会去,我也不忍心让你去。等我把一个很好的局长位置空出来之后再告诉你,好吧?”
“多谢州长大人!”裘盛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他端起杯子,一口喝完了里面的咖啡。“那我就不打扰了,让您安安静静地休息吧!”说完,他快速站起来就要走出去。
“算了吧,老兄!”时胄对裘盛一挥手,“刚才喝了咖啡,本来想打瞌睡的,但人家的咖啡——应该是风洞咖啡——还真是性子烈哦,硬是把我的瞌睡都赶走了。这样吧,你叫两个年轻人来,我们打打牌,这个把小时不是很快就能够过去了?”
裘盛拍拍自己的脑袋:“也是噢!我马上就去叫。”
很快,裘盛就带着两个美女——桑尼和青红——笑眯眯地又走了进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副牌。裘盛把小桌子往中间挪一挪,他自己和时胄对面而坐。他的心语:我就知道他这个老色鬼,就是要和妞们玩,现在就让她们俩一边一个靠近你……
时胄笑看着他们,却故意咧咧嘴说:“你就只会找这样的叽叽喳喳的美女,打牌的水平又不高!”
“呵呵,只有她们俩在那里闲着呐!”裘盛撒谎。他的心语:故意这样嚼舌,其实心里肯定是高兴的,除非弄个更靓的金发美女来!
“哎呦,州长打牌的水平还怎么高,昨天晚餐后的两三个小时,您不是还输了么?”青红斜扬着她的白里透红的脸蛋,盯着时胄问。
“哈,这美女,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应该承认,我们水平低,但我们可以向州长大人学呀!”桑尼笑着轻轻捅捅青红。
“到底桑尼是姐姐,见多识广,多会说呀!学习了!”
“瞧这妞的嘴!总是这么厉害,小心老天报复你!”桑尼似搬救兵地望着时胄,“州长,您说是不是?“
时胄只是笑望着她们,正待回答而还没有出口,青红却赶紧对着桑尼问:“你说我会得到什么报复?”
“等会就让你输钱呗!”
裘盛正在口袋里掏,等到桑尼的话音刚落,他马上说:“不会,不会!喏,这些我们每人一份,就是我们打牌的本钱。谁赢了归谁,输了算我的,如果哪位面前的输光了,呵呵,登机的时候应该也就到了嘛!”
“好哇,还是我们的老大哥老板考虑得周到!”时胄一拍大腿,“来,我们抓紧!”说完,两条腿在桌子下面各自晃晃,和两个美女的腿碰了碰。当然,两个女子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裘盛洗牌。
在时胄一行钻进咖啡吧之后,阖外甲因未隐身,不能跟进去,只能借助其隐形的小东西帮助他拍摄,一会儿之后,他发现土生的形象异常活跃,便隐身跟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