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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流动的烫金趟过冰冷的银水,锐利的金尖锋利凝固而出,带着未来得及褪去的热,直刺人的血肉之心!
贤淑的母亲一把拉过正要冲出人群替水燕倾说公道话的孩子,惊恐而又绝望地捂住了他的嘴,紧紧地咬住了下唇,眼眶里泛着满溢而出的泪水。
看来,走到哪里都一样,不变的,是肮脏而又丑陋的人心。
嗤之以鼻的嘲笑。
水燕倾冷峻的眼角划过一道睥睨的高傲。
想她死?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可以饶你不死,但,你必须承认这是我的马,而且,替我喂养它。”
即墨泽把“我的马”和“替我喂养”这几个字咬得很重,善意地提醒着水燕倾他的恩赐。
他向来擅长让人感恩戴德,粉.饰.太.平,是他的强项。同样,暗箭穿心,也是他的拿手好戏。
“做梦!”
丝毫没有犹豫。来不得半点的拖泥带水。
凌十一的身子僵了僵,以为是自己这几日流连花丛中让他有些体力不济,以致于耳背重听。
但,不幸的,却被身边的主子无情地又重复了一遍:“做……梦?”
最后略微的提上去的升调,无疑是警告,似藏于袖口的鱼肠剑,却面若桃花夭夭。
但,实际却是,风雨欲来摧满楼。
“你耳背吗?这匹马写了你的名字?”
水燕倾凌厉而视,直接忽视掉了即墨泽意味深长的提上去的升调。
既然,难逃一死,何须逶迤成泥?
本来,这就是她降服的马,哪里有到手的东西还拱手让人的道理!
何况,这是她差点丢了性命得来的,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