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还是去省里想想办法吧,事情的发展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他们手上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是不敢立案的。”石磊提醒孟成林。
孟成林一听,才知道自己是被搅乱,赶紧对石磊说:“想办法把冉冰冰弄出来,不要拿女人开刀。至如苏晓阳,估计他怕是招了不少事,你要想办法探听清楚,我现在就去省里找路省长,我就不信,他们还真的反天了不成。”说着,孟成林就挂掉了电话。
孟成林的人还没出办公室,省里的电话就来了,路鑫波的电话,孟成林拿起电话说:“路省长好。”
“我好个屁。你看看你,在这种关键时刻,不仅不能和我站在同一战线,反而捅这么大的娄子。你是不是私下扣了秦县的一名副经理?”路鑫波满身是火气。
“我,这,”孟成林结巴了,消息怎么这么快呢?
“是还是不是,请回答。”路鑫波急躁地冲着电话吼,朱天佑在鸿浩集团实施他的城乡一体化,而且开展得如火如荼,没见孟成林向他汇报半个字,反而是一老首长打来电话质问他:“听说你的手下一名叫孟成林市委董事长扣下了秦县的一名副经理?有这么办事的吗?有问题,让纪委调查立案嘛。不管怎么样,程序问题,我们还是要讲的。”老首长不急不缓,路鑫波却是一身的汗,老首长电话一挂,他就把电话打到了孟成林这里。
“路省长,我是找人教训了马英杰,但是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他一直缠着我的女儿不肯放手。所以我就找人想打他一顿,让他死心。至如什么扣人一说,根本没有的事。倒是罗天运,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把我的秘书秘密关押了一天多时间,直到现在才补办立案调查手续,显然他们在针对我,想搞垮我,也是冲着省长您来的。前一段我可听说罗天运要去省里任办公室主任,可又听说罗天运不走了,盯上了我的这个位置,很明显就是想挤掉我,给省长一个下马威。”孟成林赶紧在路鑫波面前告了罗天运一个黑状。
“有这事?”路鑫波果然信了。
“路省长,我正准备去省里向您汇报的,就接到了您的电话,确有其事,现在我的秘书还在罗天运手里,可他就是不承认。反而到底散布我扣下秦县一副经理的事,那是我家的私事,与公事没关系的。这事,请省长替我作主啊。”孟成林继续添油加醋地说。
“我知道了。”路鑫波挂断了电话。
路鑫波挂断电话后,就给老首长回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老首长说:“怕不是家事那么简单的了,人家能够立案,就足以证据他们拿到了证据,而你的人呢?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私下用刑没有?如果用了刑,又是明证落在他们手里,这怕对你很不利啊。鑫波啊,看来,你和天佑董事长的斗争已经公开化了,还是舍臂求全吧。以后,你的人,最好收剑一点。在哪个山头唱那样的歌,别到处留着明证让人抓啊。”老首长的一席话说得路鑫波很是不爽,可是转而一想,他的人还真是问题多多,这个孟成林,能力确实有,敢说敢干,可这些年状告他的信一封接一封,就没间断过,都会被他压了下来。现在,他怕不是为了女儿的私事那么简单了。
路鑫波这么一想,赶紧给纪委分管办案组的田天副董事长打了一个电话,他问田天:“鸿浩集团的孟成林董事长,你们纪委最近收到什么状告书没有?”
“路省长,我正要找您汇报,我们收到一封密件,密件上面详细公布了孟成林董事长在法国巴黎银行的每一笔存款,数目之大,也让我们不得不重视啊。”
“多大的数目?”路鑫波问。
“一亿八千万啊,每一笔都有纪录,显然是专业人士弄到的资料,恐怕问题不小啊。”田天副董事长说。
“这件事我知道,你们秘密调查一下,暂时不要闹得满城风雨,我找成林同志谈谈。”路鑫波挂了电话。
这一次,路鑫波也保不了孟成林,而且他不想保他,是啊,断臂之痛至少还能留条命。可是他和朱天佑的第一场斗争,他就不得不以失败而收场了。真的把鸿浩集团拱手让给朱天佑的人吗?路鑫波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司徒兰的人已经查到了马英杰被关押的地方,在马英杰再一次发出惨叫声时,一辆军车已经接近了那间民房,从军车上下来了几名衣着便衣的人,他们冲进民房时,两名男人正抓着已经一身是血的马英杰还要往铁椅子上按,这几个人冲过去,在两名男人还没反正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们反扣了下来,马英杰被人扶进了车子里,两辆车往城里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