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皇上。”守夜的小太监听到宫锦凌的呼唤声立刻应声而入,跪倒在书桌前。
宫锦凌抬手拧了拧紧皱的眉头吩咐道:“去将文武百官都急召进宫。”
“诺。”小太监应声后急匆匆的退出房门转身离去。
能在皇上身边待着的,自然都不是傻子。能让皇上大半夜把所有的大臣急召进宫的,也必然不是小事。
与此同时,另一道身影也匆匆赶向朝凤宫。
“锦寒,你果然在这里!”看到坐在宫墙上的宫锦寒,松如凡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宫锦寒跳下墙头,站到了松如凡面前。
看到他虽然表面平静,可发髻旁却有轻微的汗水。宫锦寒就知道,松如凡急匆匆的赶过来定是有什么急事。
听到宫锦寒的问话,松如凡淡定的向前,附身在宫锦寒耳边低语了几句,而后到:“刚刚圣旨已到了王府,皇上急召你进宫,想必就也是为了这事,你去看看吧!”
宫锦寒闻言,只是淡定的和松如凡说了句:“知道了,你先走吧。”脸上毫无任何的表情,就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到一般,说出的话也如他的表情一样,平淡得毫无波澜。
看到松如凡消失在夜色中,宫锦寒回头纵身一跃,跳进了月倾颜的院子里,轻轻地抱起在树下睡着了的月倾颜。
将月倾颜放在床上,宫锦寒满眼宠溺的伸出食指,轻轻刮了刮月倾颜的鼻梁,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到:“傻瓜,睡外面会着凉的知不知道。”
眼角略过她手中紧紧握着的丹青时,脸色却又沉了下来。
如他所想的一样,月倾颜画的不是他;如他所想的一样,月倾颜全心全意念着的是他的皇兄。
“月倾颜,你就那么爱皇兄么?”宫锦寒明知道月倾颜听不到,不会回答他,可他还是问出了口。
其实,在看月倾颜的画时,他心里是有那么一丝期盼的。期盼那洁白的宣纸上,画的人是他。只可惜,她还是让他失望了。
不在看床上熟睡的人儿,宫锦寒转身向着御书房的方向匆匆离去。
皇宫里,深夜的暮色漆黑浓重,御书房的灯光却亮如白昼。宫锦凌满脸担忧却又略带期盼的坐在书桌前,三米之外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两个时辰的时间,容信国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混聚在这御书房里,人多得让偌大的御书房都显得有些拥挤。
“朕刚接到急报,环月城已连下了一个月的大雨。河水泛滥成灾,已经形成了洪涝。按照规定,今年当由我容信国来治理救助,众卿家有何看法?”
听到宫锦凌的问话,在坐的众大臣面面相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说话呀?众爱卿有何合适的人选?”环月城的情况,宫锦凌自然是知道的。
这环月城就是一块鸡肋,这洪水若是治好了,那便是无穷无尽的财富。若是治不好,那便会造成国库的空虚。
“蓝爱卿有何看法?”看下面的人都不说话,宫锦凌直接点名问话。
兰丞相看皇上都直接点名问话了,心中暗道了句倒霉。这下想装哑巴都没法装了,只能微微上前一步,府身向宫锦凌行了个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