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灰布僧衣,面容清秀,二十多岁的年轻摸样,左手持着一只金黄色的小铜钟,右手上则是刚才钉住五鬼厉的那十五枚定魂钉,此时正在散发蓝光。那五个鬼厉已是脱身,此刻站在这和尚的身后,身上那血煞之气已然无踪,似是恢复了本性,额头显出一道淡淡的金线。与那和尚的脑后的,一轮淡金色的光环相呼应。那金轮散发着柔和的金光,给人一种平静祥和。
“阿弥陀佛”手中的小铜钟和定魂钉不见,双手合什念诵了一声佛号,和尚慢步来到刘芳身前,神情略显激动,弯腰施礼:“妈妈”头却一直低着,没有抬起来
刘芳微笑:“小悟”自从刘芳进了这院落,见到那敞开的大殿的门关上,留出一道缝隙时,她就知道这个大殿里的佛陀,就是那个腼腆害羞的小和尚,法悟只有她的孩子们,才会这样是她不让孩子们来看她的,孩子们只能在远处门缝中看看自己的母亲。
法悟是孤儿,但不是刘芳收养的,因为那时刘芳还未搬到山下的杏林镇,法悟是庙里的和尚收养的,从小就做了小和尚。但是和尚们哪里会养小孩子,经常搞得是疲惫繁乱不堪,后来见镇子上来了一个女子,并且带着一群孩子生活,普济寺的和尚们也就是时常的来请教刘芳,也带着小法悟经常到刘芳这里与其他的孩子一起玩耍,渐渐地也就相熟,来往也就频繁。就这样,十多年来法悟基本上就是跟着刘芳和孩子一起生活长大的,他也跟着那些孩子叫刘芳为妈妈,只是他是个光头小和尚。
法悟有母亲,他一直是这么认为,他的母亲就是刘芳,他从未怀疑过而他的母亲,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且刚才因为他,受了伤。“刘妈妈,对,对不起”法悟低着头愧疚的说道:“我刚才是为了救他们才……”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齐老头和齐苒此时就站在大殿门口,看到这一幕时,齐老头心里凉了半截,难道这个有着金色功德轮的‘佛陀’,也是秦族人吗?那,那……
刘芳一笑:“你过得还好吗?”
“还好您呢?”法悟片刻后说道。
刘芳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我一直很幸福,因为有了你们”两人似是散步,慢慢的在这被刚才的激斗搅得凌乱的院子中,停留在了一棵高大的柏树下……法悟似乎又回到了儿时,笑着,说着什么,年幼时的趣事,寺内的搞怪……刘芳还是如以往那边,微笑着听着,听着他献宝似的说笑。
齐老头越来越是心凉,眼前的这一切都在说明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佛陀’与秦族有着非密切的关系,本以为寻到一位有着仅次于最高紫色的六阶金色功德轮的‘佛陀’……他刚才在殿中的为国为民的语正慷慨,民族家国的存亡大义……如今看来成为一个笑话。齐老头苦笑道:“小苒,我发现秦族真是无所不能啊”
齐苒一笑:“爷爷,为什么您和陈叔,总是舍本求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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