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粘泥站起,大度道:“大家也不要争吵,我作为盟主,便要做出表率,同时也是我寨人马最多,我看这样,每战开始本盟主自己的山寨出兵二千以为主力,其他山寨各出兵五百,混编一起,统一由本盟主指挥调度,再个凑出二百高大精壮者,配以过天星大当家的长弓,作为压制之力,大家看可好?”
此言一出,大家精神一震,对这样的安排当然没有异议,因为人家盟主可是出兵二千啊,整整是各个杆子的四倍,这样义气有担当之士还让人有何话说?于是大家纷纷赞同。
这样的安排就是旁观者赵大海也佩服起不粘泥来,看看,还是老前辈,有担当,够义气,这样的盟主选的不错。
只有吕世在心中暗暗腹诽,好狡猾的老狐狸,就这般轻轻松松便削减了其他盟友的实力,还让人赞一声仗义。
其实这个分配制度却是一个统筹学的范畴,现在的人还真就看不出期间的弯弯绕来,只是吕世来自后代,却是一眼看穿。
大家请想,不粘泥是出兵二千,但那不过是他整个山寨七分之一的人马,但如过天星这般的小杆子却是要出一半或者更有那要全军出动了,几战下来,就是伤损平均,那过天星杆子就真成了光杆司令了,而不粘泥却还剩**千人马可用,至于那各路抽调的精壮弓箭队,只要给不粘泥时间,或收买,或示好,或除却,那便是大家赠给不粘泥的几百精兵,更可怜的是还白白搭上了几百弓箭。
但吕世知道归知道,他没必要去揭破这个,现在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只想促成大家尽快发兵,打下县城救出张家兄弟和张家庄子弟,然后拍拍屁股带着愿意和自己走的兄弟人家赶奔江南,在自己优于古人的知识里发家致富,积蓄力量,躲过这战乱时代。
现在没必要没来由的伤了主人不粘泥。
既然人马组织分配停当,也是皆大欢喜,大家立刻讨论下一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便是分赃,说好听的变是分战利品。
刚开始的时候,那两个山寨的杆子头对盟主兴趣缺缺,也知道跟本就没有自己什么念想,所以也就不参与竞争,但现在开始关系到了切身利益便都开始你争我夺,四人个不想让争论不休,各个话说的是冠冕堂皇,但不过是想在这次里多分润一些。
赵大海和吕世算做外人,哥俩本来一个官身,一个闲人,身后没有半点实力,只能看着他们四人争吵。
赵大海抱着膀子旁观,那神态便是看着一场大戏,精妙处不由点头赞赏,败笔处眼神轻蔑,就差点寻了锣鼓助威了。
吕世倒是没他那个闲心,张家老小等着自己呢,怎么能在这里扯皮?当时一项沉稳的他已经是面有不耐之色。
过天星抽空转头看见,见吕世面上焦急之色,当时尴尬,也想起吕世所为何来,于是连忙敲敲桌子打住大家争吵道:“前辈、兄弟且听我说,这事情其实简单,根本无需咱们这里争吵不休,听一人几句便万事大吉了。”其他三人马上住嘴疑惑的道:“过天星你说谁人能解了这个问题?”
“我家先生,那是心中有万千沟壑的,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不妨听听我家先生意见便是,一定能给大家一个公允,。”
大家便把目光一起投向了吕世。
吕世正在着急,哪想到过天星轻轻松松的一句我家先生便把吕世拉了进去。
吕世茫然,很茫然,怎么大戏唱的好好的,却临时拉起看戏的当龙套?不是龙套,貌是还是马上的主角。
不粘泥可不知道吕世与过天星的关系,就看见进来时候,那过天星对吕世是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更是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想来这吕世还真的是过天星军师,便站起拱手道:“先生大才,不是我这等粗汉可比,既然先生已经成竹在胸,便指点一二如何?”
吕世无奈只好站起回礼道:“既然过天星大当家的指定我说,我便说个方案出来,大家参详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