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哥,一提起这个事儿,我就恨不得杀人,那龟孙子,真是太狠了!”
王墩听到林洛的话,脸上刚恢复些气se又变成了青紫se,林洛看的皱眉,道:“有事儿你好好说,发脾气管用么?怎么一点不长进呢?牵扯到伤口,还想多躺几天?”
王墩听到林洛的话顿时就怂了,虽然林洛比他大几岁,但这话从林洛嘴里说出来,却非常有分量,更不用说还救了他的命。
王墩只是不敢在动怒,只能忍着怒,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林洛和连枫。
原来王墩和夏**离开沧松后,就回到了月坛镇,等了一阵子就把饭馆卖了。
这自然是和夏**商量好的,卖了饭馆之后,就去平时找夏**,跟着他做生意。
可在去平市的汽车上,王墩遇到了一个自己爷爷故人的晚辈,那晚辈的身世和王墩差不多,两人多年没见,突然在车上相遇,都有些激动。
一到了平市,王墩和那人就下了车,找了个饭馆,谈起了两人这些年的经历,这一聊就彻底熟络了起来。
等酒至半酣的时候,那人就和王墩说了个事儿,说他在南岭有个朋友,发现了一个墓葬,不过需要几个可靠的老手过去帮忙,只要把事情做成了,肯定有大好处。
王墩脑子一热,就同意了,愿意跟着他去会南岭会那朋友,王墩找了个理由搪塞了夏**,离开平市后,即刻出发赶往了南岭。
后来果真如南岭人说的一样,的确在南岭下面的一个村子里发现了一个墓葬,按照他绘的地图,一人负责盗洞,一人负责运土,另一人负责把风。
就这样三人合作,那南岭人和找王墩来的人到了墓葬里,在墓葬里的确发现了一些东西,后来那南岭人起了独吞墓葬品的心思,杀死了那带王墩来的人。
把风的王墩后来被叫了下来,见势不妙,撇下东西就跑,虽然侥幸捡了一条命,但还是被他给打了一掌。
只是后来王墩刺了他一下,听到噗的一声闷响,那人就没有再追上来,王墩也不敢多想,就拼命的往外跑,通过盗洞爬了出来。
没多久就发现自己中了毒,用了老法子弄了简单的解药糊弄了一下。
南岭市距离沧松并不算太远,王墩知道自己中的毒比较邪气,去医院不一定能治好。
就想到了林洛,见识过林洛给夏爷爷解煞的局面,知道林洛是术士,应该有办法。
一念及此,就挺着一口气,坐火车赶了过来,下了火车,就直奔林洛的今古古玩店。
幸亏今古开张之前,林洛和夏**说过,王墩在一旁也知道,不然这来沧松只能先去四合院找林洛了。
这一来一去又耽误不少时间,结果会怎样谁也说不好。
“哼,你和那人很熟么?竟然跟着别人下墓葬,你可真够胆子,非亲非嫡是不能和人下墓葬的,这你难道不懂?”
林洛听后,也是气的不轻,本以为王墩经过蒙内冯岳山的事情,长记xing了,没想到还是这般鲁莽。
“洛哥,你别生气,我,我当时也不是全是冲动,我爷爷的那故人生前和我爷爷就曾经组队下过墓葬,他们是表亲,只是关系比较远一些,可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觉得这人既然是他的晚辈,他应该不至于害我,谁知道他没害我,他却被那南岭人给害了,我也险些中毒而死……”
王墩看到林洛脸se依然yin沉的厉害,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呐呐不能言。
一旁的连枫听得也是心惊肉跳,这胖墩命可真是大啊,那种情况下都能躲过一劫。
想来那南岭人出手的时候肯定是稳准狠,哪儿会给他机会,可饶是如此,王墩还是逃过了一劫。
无疑这胖墩手下还是有些真功夫的,不然这次难逃一劫。
“能活着算你命大。”
林洛皱了一下眉头,道:“那是什么墓?你知道么?你们找到了什么东西?让那人如此心狠手辣,不惜杀了你们?”
“洛哥,我也不知道他找了什么东西。”
王墩一听,就摇头道:“本来我是没准备下去的,我也知道那南岭人不可全信,可后来说没有我地下的东西弄不出来,就让我下去,我当时也多留了个心眼,把匕首藏在了袖子里,就下去了。
可谁知道刚下去,我就看到了一具尸体,正是我爷爷故人的晚辈,只觉得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偷袭我,我吓了一跳,反手就朝后捅了过去,接下里就听到噗的一声闷响,在后来我绕回的时候,就不见他了。
赶紧顺着来时的盗洞逃了出来,连下面的东西都没见到,怎么可能知道是谁的墓葬呢。”
林洛点了点头,道:“你还算没蠢到家,知道留个心眼,不然等不到我救你,那墓葬就给你当坟墓了。”
王墩讪讪的笑了笑,不敢回嘴,道:“洛哥,我知道那里面肯定有宝贝,不然那南岭人不会这么下狠手,你要是想捞一把,我倒是可以带你过去。”
“闭上你的嘴!”
林洛虽然心里一动,但听到他刚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了他脑袋上,道:“早知道就让你自生自灭好了,不长记xing的东西。”
看林洛动了真怒,王墩大气不敢喘一下,只是陪着笑。
连枫看的一乐,这死胖子就是欠收拾,恐怕也只有洛哥能镇得住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