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是清倌人。”沈紫灵强调:“你是她们第一个恩客。清白的身子都给了你,又真的迷上了你,你就不打算为她们做点什么?”
“有意思。”王超停住脚步,看着沈紫灵,笑道:“你身为以武入道的强者,对一般的凡人都是看不上眼的吧?怎么听你的意思,像是挺同情她们的样子?”
沈紫灵眯起双眼:“我同情所有跟你有瓜葛的女人。”
王超微笑:“收起你廉价的同情。真正属于我的女人,都过得很好。你将来也会过得很好。刚才在床上你不就叫得挺大声吗?反应不也是很激烈吗?感觉你从前从未那样舒服过。”
“你以为我活在世上,就为了图床上那点舒服吗?”沈紫灵面不改色,眯着眼睛微笑:“我承认,你确实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感觉,但我对你的仇恨,并不会就此消散。你杀了我丈夫,强行掳掠我,侮辱我,这个仇,我绝不会忘。”
“随你。”王超耸耸肩:“不过你话也不要说得那么绝对,省得将来惭愧。”
沈紫灵道:“我倒要看看,你将来如何让我惭愧。”
王超摇了摇扇子,笑道:“迟早有一天,你身心都会被我征服。到那时候,记起今天的话,你难道不会惭愧?”
沈紫灵断然道:“不可能!你能得到我的人,却绝对得不到我的心!”
王超嘿然道:“其实我很想说一句: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不过本座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人嘛。总是会进步的。”他合起折扇,挑起沈紫灵的下巴。微笑道:“我呢,既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沈紫灵白了王超一眼,眯眯着眼微笑道:“你在做梦。”
“是不是做梦,将来自有分晓。”王超笑,继续举步前行,道:“从前常听人说,比起处.女,还是人.妻更有味道。我当时还不信,今日与紫灵你交.欢,方才深信不疑。果然还是紫灵你这种有经验的人.妻。更有味道。”
沈紫灵道:“你倒是有够无耻,这样的话,都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她说这番话时,并没有恼羞成怒的样子,显然身为人.妻,在这男女之事上,比起小姑娘要放得开。而这,也正是人.妻之趣。
王超就更是不以为耻了,悠然道:“本王号花王。听这称号你也知道本王是什么人了。”
沈紫灵笑了笑,道:“既是花王,当怜花惜花,为何对那四位少女如此无情?”
“无情?”王超奇道:“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无情了?难道我嫖个妓,完了还要把妓.女带回家,那才算有情?”
沈紫灵摇头道:“可她们是清倌人啊!”
王超不以为然:“那与我何干?我已经出了钱。很多钱,对得起她们初.夜身价的钱。”
其实他不止是给了钱。
他还给她们一人留了一件礼物。
那件礼物。能让她们有机会改变现在的命运。
但王超只是给了她们机会,他并没有打算亲自出手去干涉。一切都要靠她们自己。
倘若她们有恒心毅力。将来自会有自在逍遥的一天。但倘若她们自甘堕落,那么王超也不会在意。
无论表面上伪装得多么风流潇洒,倜傥多情,王超本质上都是冷漠无情的虫族大主宰。
对他来说,嫖.妓就是嫖.妓,出钱可以,但是要他付出感情,那就叫纯傻逼了。
能给她们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已是他最大的慷慨。是他对她们将自己服侍得满意的最大的奖励。
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对沈紫灵说了。这个像熟透蜜桃一般美味多汁的人.妻,更令王超满意。无论她现在有多么恨自己,王超相信,总有一天,她的身心,都会彻底属于自己。
“接下来,就是愉快的游戏时间了。”
王超循着与慕霜晴的精神连接,带着沈紫灵向慕霜晴和青儿所在的客栈走去。时值午夜,到清晨还有六七个小时。这段时间,足够他来玩一场既华丽,又无限恐怖的游戏。
邀月楼中。
如是悠悠醒来,发现自己仍躺在雅间的锦榻上,身无片缕。横波、玉妍、秀心亦是如此。她与三位姐妹腿股交叠,湿腻腻的纠缠在一起。
如是轻轻抽出被秀心夹在股间的手臂,看着雪臂上那晶莹的湿痕,她不由微红着脸儿,小声嘀咕一句:“真是荒唐。”
抬首四顾,却发现房中除了寂寂燃烧的红烛,就只有姐妹们和她自己。那位谪仙般的王超公子和他的女伴,不知何时已然离去。
发现这一点后,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慌,突地攫住了如是的心灵。她俏脸唰地变得煞白,娇躯摇晃一下,险些从榻上一头栽下。
稳住身形,她手抚着冰凉的额头,深吸口气,苦涩自语:“都在想些什么啊你,你只是个青楼女子,还有什么能奢望的?”
正这样说时,突然,轰隆一声,她只觉脑中一晕,一股玄奥的讯息,蓦地灌进了她脑海之中。伴着那股信息,一副副绘满经络、穴道的人体图案,亦在她脑中连环闪过。
头晕脑胀了好一阵,待到讯息的洪流平息,她才一脸惊愕地自语:“破体……无形剑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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