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恋恋不舍地直起身,目光放到她俊俏的脸蛋和诱人的小嘴,心动道:“还有件事,我一直想做但没做,因为想和你的第一次一起做,但现在要走了,觉得还是先做了比较好,你说呢?”
高见靓俏面一晕,明知故问道:“什么事?”
谢开冲着她小嘴呶呶嘴。
高
见靓忙扭过身,羞嗔道:“不让你亲,你都要去找其他女人了,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回来呢,我干嘛让你亲?”
谢开微笑道:“要照这么说,我还不知道你能不能等我呢?更得把便宜先占到了。”说话搂住她纤腰,凑向她饱满诱人的鲜嫩嘴唇。
对这种极亲热的举动,高见靓尽管心里一百个愿意,可毕竟还是第一次,仍羞涩不堪,慌道一声:“不要。”就本能的向后仰身,向旁侧脸。
谢开哪会放过她,不仅搂着她腰,另一手更解开她仅剩一颗纽扣的衣襟,抚向她酥峰,同里继续激烈激动地,向她香唇缓缓迫近。
高见靓俏靥晕红,芳心更是娇羞万分,快被逼得倾倒在沙发上了,慌乱之下,急又想说什么,不想谢开却一个俯身,给她压倒了。
高见靓下意识叫一声:“啊!你……”
谢开已压住她软软的娇身,一口封住她甘美的双唇。
高见靓嗯一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吟,认命更顺从地任他含住小嘴了。
谢开终于吻到这张梦寐以求的小嘴,心情无以伦比,更踌躇满志,第一时间探出舌头,向她口内攫取。
高见靓被压得慌乱不堪,男性的气息又直接从口鼻刺激心跳,本能地因羞怯而闭阖双唇,但很快,就同样本能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献出了自己香嫩柔滑的香舌,羞羞答答地和他吻到一起。
谢开得尝所愿,立刻整条吮住,象要吸走一样狂吻。高见靓被吻得气喘吁吁,体内的矜持迅速崩溃,不自觉地抱住他后脑,发疯一样献着自己柔舌,不知廉耻地供他吸吮、品尝,恨不得被他整个吞进肚去。
还好,谢开不是妖怪,没有吃人的愿望,相反还是个非常细心体贴的人,攫取的同时没忘付出,适时放松,任怀内的美人品尝。
高见靓终于发现,攫取的滋味果然比付出更美妙,不顾一切地抱定他后脑,大力不已地疯狂吞吻,反要将他整个吞进了。
谢开这个汗,才知道妖怪却另有其人。幸好他还有手,可以从别处施展妖法,已在高见靓胸前的大手立刻抹开xiong罩,抚住一只丰满的**,放肆地揉捏起来。
这本该是个更丰满的体验,高见靓却忽一仰头,秀眉一蹙,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谢开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右手抚的正是高见靓伤口下的左/乳,忙抽出道:“怎么了?疼了吗?”
高见靓哭丧脸道:“你自己使多大劲不知道,还问我?”
谢开汗道:“不好意思,那我摸这边,这边应该没事吧?”移到另一侧。
高见靓初尝滋味,虽疼亦觉妙在其中,还有些不舍,羞羞道:“人家说了,只摸一边,会越摸越大,你把我弄得不一样大怎办?”
谢开无力道:“那只能先不摸了。”
高见靓直来气,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笨啊,你两边一起,轻点不就完了?”脸蛋大红,自己都不相信竟说出这种话。
谢开又差一点摔她身上,伏她耳边道:“你还真是个小浪蹄子。”
高见靓羞得真踢上蹄子了,高翘小嘴道:“那也怪你嘛,人家是女人,谁让你早早就把人看光,人家在你面前,一点羞耻之心都没了,又那么喜欢你,自然就想给你玩了。”
这话虽听来y荡,却道出了女人爱上男人的真谛,即献身精神。
谢开动情道:“老公答应你,一定玩你一辈子,一辈子都让你舒舒服服,下辈子还想做女人。”两手一边一个,抚上她柔圆的大白兔。
高见靓也深情地望着他,重新抱上他头,主动吻上他唇,再次变回妖怪。
两人你玩和吻,相互作用,也相互享受,好通深吻、热吻、火吻、浪吻,才结束了这场过分无比的初吻。
高见靓尤物级的身体果然非一般敏感,只是一场吻,便已两腮如火,媚眼迷醉,浑身火烫,娇妍无力。若不是谢开理智地及时停手,初吻定会不可避免演化为第一夜。倒不是他不想,而是高见靓毕竟未经人事,在肩上有伤的情况下,必然束手束脚,大煞风景,不如留在全身心投入的时刻。
亲热已毕,高见靓换上难得一穿的制服,摆出最美好的姿势,让谢开拍照。不仅如此,高美人还发挥一贯的厚脸皮,主动提议拍了数张虽非艳/照,却极亲密的合影,以更力地让谢开宣示证据。
好一番折腾,两人才坐到露台,享受美味的火锅,也享受离别前的最后一晚。
次日,两人又在机场大厅吻别无数番,谢开才惜别依依不舍的高见靓,坐上飞往大洋彼岸的班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