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又道:“你先休息吧,我看看他家有什么东西,给你做点好吃的,总不能老糊弄,一会儿再回来给你包扎。”起身去了。
高见靓望着他出去,再看看自己不堪的样子,丧气无力地靠到沙发上。
袒胸露ru固然害羞,可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快丧失羞耻之心了,一个女孩子,在一个男人面前没有羞耻之心,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另一半,这是多么可悲,多么难以启齿,又多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才是高见靓最郁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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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荆鹏兴冲冲回来了,看样子就知道任务完成得不错。
谢开道:“看来干得不错,什么事这么高兴?”
荆鹏兴奋道:“高jing官真是一点没说错,东南亚的老大们都来了,各酒吧、赌场、娱乐场所,里边全是,jing察可紧张了。”
谢开笑笑道:“就这事呀,我不关心这个,说说我让你办的事。”
荆鹏挺胸道:“也都办妥了。先说出殡,明天上午九点,李逸风会坐他们公司的南洋号出海,去为雷老大下葬,大约十一点多钟回来,十二点整,在他们总堂开香会。”
谢开道:“南洋号是什么船?多大?”
荆鹏道:“是他们公司跑马辰的破客轮,也不怎么大。”
谢开又问:“就去一艘吗?”
荆鹏想想道:“他们公司总共三艘客轮,分别跑马辰、雅加达和泗水,雅加达和泗水的船都不在港,而且船票也没停售,应该就这一艘。”
谢开点点头,再问道:“那些各地的老大呢,是不是都跟着送殡?”
荆鹏道:“那不可能,也坐不下,每个帮会只跟个代表,其他人都送到码头,就回总堂等开香会。李逸风不仅要继承雷老大的船总,还要继承东南亚的龙头,他们都不同意,又怕李逸风害他们,所以都聚在一起,就等着开完香会走人。”
如此正中谢开下怀,缓缓点头道:“也就是说,不算那些代表,送殡的只有李逸风、昆定山这些雷老大原本的大佬,还有雷老大的亲属,对吗?”
荆鹏道:“昆定山也不去,就李逸风去。”
谢开讶道:“昆定山跟雷老大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不去?”
荆鹏笑道:“那么多老大都在他们总堂,没个压场子的怎么行?李逸风既然去了,他自然就不能再去了。”
高见靓插言道:“这种情况下,谁送殡意味着谁是继承人,昆定山就是想去,李逸风也不可能让他去。”
谢开首肯道:“有道理。”又胸有成竹道:“这样也好,我们的计划能在风险最小的的情况下成功了。”
高见靓白他一眼道:“现在可以把你葫芦里的药告诉我们了吧?”
荆鹏张大眼睛,激动地等听。
谢开微微一笑,大方道:“ok,看你们这么着急,就告诉你们好了。”勾勾手指,把两颗头颅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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