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带我去燕京城里逛了逛。”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心情,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傅绍清却觉得我的理由分外可笑,“是吗?你和他才见过几次,就已经熟悉到可以一同出游,可以送你那样名贵的东西,我是该为你们之间单纯的友情赞叹一声,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礼义廉耻,只要是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呵,原来你就这样急不可耐吗?”
这都是些什么话….傅绍清脖子间的青筋暴起,隐隐的怒火几乎就快要喷了出来,他看着我,眼神是无比的厌恶寒冷,仿佛就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东西。
我低下头,不去看那样子的目光,将我伤得几乎快要体无完肤,我压抑着哭腔,颤抖地告诉他,“我真的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信不信随你。”
还能解释什么呢?转过身,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我想赶紧从这里走出去,却听见祁悦在身后叫住了我,“你且等一下,之所以叫你来,自然是有了证据。”她一声令下,身边的人便递上几张便笺,她将纸张翻地“哗啦”作响,“五月初五,亥时,一间房,登记人,纪亚宁。”
我立即转过了身,瞪大了一双通红的眼,“这是什么….”
祁悦重重地将纸张一拍,“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居然还沉得住气,装模作样问这个是什么?我告诉你,这是你和纪亚宁的开房记录,铁证如山,还要怎么狡辩?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怎么,还能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以为自己是柏拉图吗?”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傅绍清慢慢地走了过去,他将便笺拿了起来,眯着一双深邃的眸子,信手翻了翻,随后,便咬紧了牙关,狠狠地揉成一团。
“不是这样的!”我几乎快说不出什么话来,不是这样的…“听我说…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你他妈还想说什么?”傅绍清看了我一眼,目光发狠,几乎就快要冲我开几枪,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时候,我们共同救下了一个女孩子,因为她的伤势过重,所以只好先带到客栈周旋一下。”说到这里,我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惠安也在,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惠安,对…澜辛也在畅春园,你们可以找她过来,我和纪亚宁什么都没有发生!”
祁悦冷笑一声,“惠安是你的人,自然会帮着你,这未免太没有说服力。至于澜辛….”她的目光朝走廊一瞟,“带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