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和贾蓉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一到了马车二人醉醺醺的样子便是立即清醒了,好似之前那摇摇晃晃的并不是他们似的,“父亲,我今日表现的怎么样?”贾蓉讨好般的对贾珍说道。
贾珍先是挠了挠头,很显然并不是没事情,随即说道:“今日的表现还算不错,总算是没有什么纰漏,且记住了我们现在可不是简单的投靠一方,要清时势,不然难免就是万劫不复。”
“这个儿只是跟着父亲走便是了,父亲说什么也便就是什么了。”
贾珍听了贾蓉这般说不但不生气反倒很是满意,不过随即便使用微带不满的语气说道:“老爷子他一直说我成不了气候,我这边是要老爷子我到底能不能成气候,荣府那边大老爷不管事情,二老爷又没有爵位,官位太低,现在真个贾府可都是靠我这个族长撑着的。”
贾蓉似是在听但是心里面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反而是一直在思索着别的,贾珍心情好了许多贾蓉才是小心翼翼的说道:“父亲,方才那义忠老千岁说的话你也是听见了,如此也算是承认了我和可卿的关系,这个样子我是不是就可以……”说着贾蓉搓了搓手,意思自是不言而喻。
贾珍听了原先的一些醉意却是一扫而空了,着贾蓉有些冷冷的说道:“糊涂。”
贾蓉听了是吓得退后了一些,若这里不是在马车里贾蓉怕是都跪下来了,“我平日里教导你的都白交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还不清楚。”贾珍说着贾蓉的这般摸样有些于心不忍语气又变得稍微温和了一些。
“你以为别人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只不过是故意向我们示好罢了,我们想利用皇家的斗争让贾府走的更远,别人又何尝不是想利用我们贾家走的更远,但是这种利用你千万不要以为就是相信,可卿的事情你短时间就不要想了,她不愿意你若是强求的话以后义忠亲王当了皇上她就是当朝公主,到时候秋后算账还不简单,女人发起狠来可是比男人更可怕。”
贾蓉听了连连道是,贾珍方才威严的面孔却是转瞬间就没有了,着贾蓉说道:“说起来我们也是许久没有去宝月楼了,今日刚好是有空便一起去吧!”
贾蓉听了这话面上带着的那些惧怕却是完全被喜悦遮掩住了,大声地对外面的车夫说道:“转道去宝月楼。”
那车夫很明显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了,很是麻利的便转了个方向,这宝月楼也是都中极为有名的风月场所,不过和普通的风月场所不同,这宝月楼是娈童接客,当然也有一些是年岁稍大些的,大都是生的无比俊俏,自然还有一些为了满足客人别的需求的人存在,如此就不一一道来了。
却说贾珍和贾蓉离去之后的义忠亲王府,原先贾珍和贾蓉的位置却是又坐上了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竟是本应该离京的卫若兰和冯紫英。
义忠亲王着二人道:“事情都办妥了。”
冯紫英点了点头道:“王爷尽管放心,一切事情都已准备妥当,现在只等着秋围的到来。”
义忠亲王听到如此说原本严肃的面孔也是不由露出喜色,很显然这是足以让他情绪不在控制的喜事,欢喜之后义忠亲王对冯紫英和卫若兰说道:“紫英,若兰,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也要辛苦你们两个了,直到秋围结束你们怕是都不能露面了。”
听了义忠亲王的话二人当即表态道:“王爷待我等恩重如山,便是一死又有何妨。”说完之后冯紫英面上却是带有一些迟疑之色。
义忠亲王见到了问道:“怎么了,紫英,是由什么疑问吗?”
冯紫英略一犹豫随即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我不明白为何老千岁这次竟是这么心急,按照我们本来的计划不是要徐徐图之的吗?而且原计划近展的很是顺利。”
义忠亲王听了反问道:“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吗?”
冯紫英摇了摇头道:“我有向父亲询问但是父亲说他不会告诉我,要么是我自己想到要么是千岁告诉我,紫英愚钝,想了许久都没想到。”
义忠亲王听了叹了一口气道:“冯兄真是用心良苦啊!不过这样的事情有哪里需要瞒着紫英你,就像是紫英你说的这般,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是有力的,按照这个形式发展只要再过上个十几二十年我们的计划必然会成功的,但是事实就是我能不能等得到那个时候,而对方也不是傻瓜,水清尚且不论,水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们可是斗了小半辈子了,当年他输的可是更为可惜,还有就是我不放心浩儿。”
“世子。”冯紫英听了惊诧了一下,“世子是极为有能耐的,无论是做事情还是别的都是极为稳重的。”
“的确如此,但这也要对手是谁,比之水仁和水清他还是过于的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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