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似还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简直是最直面的视觉冲击和嗅觉引诱,关元鹤只觉血气上涌,而他从来都是个肆意妄为的人,顿时想也不想,大步走到榻前,一屁股坐下,伸手将慧安手中欲落未落的书抽出放在一边,便探手抚上了她的面颊。
他目光认真的瞧着,将慧安那散落在脸侧的头发尽数拢到脑后,又用拇指腹抚了抚她的面颊,只觉手指尖传来的细腻柔滑叫人惊叹,这便再也忍不住大掌一捞将慧安抱进了怀里,低头对着那樱红的丰唇便吻了下去。
慧安正睡的迷迷糊糊,直被吓了一跳,还没愣过神便被一个柔软而灵活的东西顶开了牙关。关元鹤趁着慧安迷糊时便横冲直撞地开始攻城略地,慧安被他吻的喘息不过,使劲挣了挣,他才万分不情愿的抬起了头,只一双大手极不老实地在慧安身上摩挲着。
见慧安张着嫣红的嘴巴喘着气,两颊飞起了红晕,关元鹤才神情愉悦地挑了挑眉,声音暗哑的道。
“夫人给为夫挣了个爵爷回来,不知想叫为夫如何报答夫人?”
慧安被关元鹤弄醒,听着外头丫头们的说话声,不由又气又臊,狠狠地瞪着关元鹤,谁知他竟说起了玩笑话来。慧安见关元鹤眉梢眼角都带着外露的愉悦笑意,由不得一怔,心中只怕方才怎不见他如此高兴,她还以为他对封侯一事没太在意呢。
这个侯爵便是没有她,他也是能靠战功得到的,只不过可能要再晚上小半年而已,只慧安听关元鹤如此说,倒也面带认真地点着头,沉吟道:“这个我需得好好想想……要不然你就再给我立个字据,把你那守身如玉的期限再延续个十年?”
慧安言罢便睁着明亮的眼睛瞧着关元鹤,关元鹤一愣,接着才扬唇而笑,刮着慧安的小鼻梁挑眉道:“爷原以为娶了个贤内助回来,却原来是个大醋缸啊。”
慧安闻言心中微微失望,面上却做一笑,嘻嘻地道:“我本就是个大醋缸,爷要是四处拈花惹草,小心我一坛子老醋把爷给酸死。”
关元鹤听慧安说什么死啊活啊,竟不觉有碍视听,更不觉她在混说,心中还有些莫名发甜,瞧着她那睁大眼睛一脸佯怒的模样,便勾起了唇,又咬了咬慧安微肿的嘴巴,这才松开她,牵了她的手,道:“走,带你去瞧个地方。”
慧安一愣,人已经被关元鹤拉着下了榻,大步向外走。瞧着他兴冲冲的样子,慧安能感觉到他此刻心里的高兴,她不觉也笑了起来,只却有些不明白,不过是封了一个侯爵,虽说听着光鲜,但大辉的侯爵不过是三品,除了能世袭之外,对仕途却是半点实质性的帮助都没有的。关元鹤竟这般的瞧在眼中?
眼见已到了外屋,她惊呼一声忙甩了甩手,这要是叫丫头们瞧见她和关元鹤大白天的拉着手,以后她也别想立威了。
关元鹤见慧安挣扎,这才瞧她一眼,勾了勾唇,松开她,肃整了面色往外走。谁知门帘还没被打开,便听外头传来丫头的声音。
“奴婢见过四少奶奶。”
接着方嬷嬷便站在门廊下高声喊着:“太太,四少奶奶瞧您来了。”
慧安一愣,这才响起来说的是关晨之的妻室程敏瑜,她见关元鹤方才还愉悦的面容瞬间黑到了底,不觉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关元鹤回头瞪了慧安一眼,这才冷声道:“一会儿去书房寻我。”
言罢就出了屋,刚巧程敏瑜笑着过来,正撞上他冰着一张脸出去,不悦的目光在程敏瑜脸上扫了下,也没待她行礼,便大步而去。
程敏瑜被吓得面上笑容一僵,待关元鹤走远,这才觉着喘息顺畅了,待瞧见站在廊下对自己浅笑着的慧安,这才又笑了起来,对着慧安福了福身颇有几分打趣的道。
“敏瑜见过三嫂啦!”
慧安也回她一笑,忙下了两个台阶,将她扶起,嗔她一眼,道:“快起来!胡闹!你只顾着取笑我吧,若是闪着了腰我可赔不起。瞧这样子有五个月了吧?”
程敏瑜见慧安瞧向自己已极显的腰身,不由用手抚着肚子,笑的甜美,道:“这还不到五个月呢,已将我折腾的脱了两层皮了,瞧他下生我不好好教训他。”
慧安闻言忙叫她身后跟随着伺候的丫头扶着她,这才笑着将人往屋中迎。
“我本想着晚些就瞧你去的,只却一直没能倒出空来,这么热的天,你又身子重,怎就不知轻重的先来瞧我了!”
待进了屋,小丫头奉上茶,慧安这才又瞧着她的肚子,道:“还说教训他?这要真生下来可是咱们老爷的长孙,不定多宝贝着呢,可由不得你来教训。”
程敏瑜闻言便笑了,见慧安面颊绯红,眉眼间还透着春色,岂能不知自己打扰了人家小两口的好事,这便冲慧安掩嘴一笑,道:“瞧这样子,你明年这会子只怕都抱上了。”
慧安闻言一愣,接着面色就唰的一下红透了,心中暗骂关元鹤,口中却道:“你这张刁嘴,真该拿东西给你堵上!”
程敏瑜见慧安恼了,便笑的越发戏谑了。
------题外话------
素素家里从昨天下午开始停电,一直停到今天上午十一点,昨晚上给宝贝冲奶的热水都是去舅舅家烧的。晕死,昨天的公告是浅绿帮我发的,我用蓄电池就写了这么多,亲亲们先看着吧,晚上八点没意外的话会二更…
谢谢亲亲们一直以来的鼓励和支持,谢谢风景的多次长评,谢谢送俺钻钻鲜花的所有姑娘们,谢谢yybbzz送素素的大把鲜花哈,今天上来以为眼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