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卫兹竟是被这种人的属下杀的,张超是被这种人的属下捉的,这两人也着实倒霉透了。
臧洪有着不一样的想法,从秦放的回信中,他能够推断出,这是一个有着雄才大略的人。
但这种人,为何要选择这种最鲁莽的方式呢?
还有秦放那样,明显不是一个练家子,跟武将应该是不搭边的,可为啥秦放还要选择斗将呢?
难道想在比斗中,让人暗害张邈?
这就算赢了,传出去,对名声可不好,难道说秦放是为了获胜,不择手段的人?
臧洪正想着,张邈见臧洪一直没动,有些不耐烦了。“臧洪,退到一旁掠阵!”
臧洪惊醒,赶忙退下。
听到臧洪这个名字,秦放专门看了臧洪几眼。
臧洪,同样三十多岁,但浓眉大眼,方面阔口,长得虎背熊腰,顶盔戴甲,英姿威武。
秦放暗暗点头,虽说没听过这号人,但看样子,做个副将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都退下,看我斗斗这个张邈。”秦放慵懒的摆了摆手。
两千兵卒后退。
双方兵马都退,中间留出了一个五百米宽的区域,供秦放和张邈比斗。
“别说我欺负人,你先出手吧!”张邈扬了扬手上的开山刀,不屑的看着秦放。
秦放呵呵一笑,换换下马,轻拍了拍马背,战马嗒嗒嗒的退到了一旁。
秦放这举动,直接让张邈懵了,啥情况,比斗不骑马?难道秦放要步战对我马战,这简直就是侮辱啊。
要知道,古代的骑兵对步兵是有着天生优越性的。
战马冲击力强,灵活机动,相比之下,步兵移动缓慢,骑马者居高临下,步兵在没有重装盾牌阻挡,长枪插缝攻击的情况下,只有被屠杀的份。
现在秦放舍马步战骑在战马上的张邈,这让张邈觉得受到了莫大耻辱。
“小子,你简直欺人太甚!”
张邈怒吼,秦放却完全没当回事。“来来来,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张邈很想骑马冲过去,碾压秦放,但身后的臧洪、刘翊,陈留城上的董访,以及身后和城墙之上的兵卒可都在看着他呢。
作为统帅,纵横沙场十多年的将军,如果面对站在地上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都要跃马扬刀才能获胜,这种获胜,不仅不能给张邈加分,相反,是很可能让他失去军中兵卒拥护的。
“呼呼……”调整了一下呼吸,张邈跃马而下,提着开山刀,朝着秦放走了几步。“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邈太郁闷了,他现在想着的就是赶紧杀掉秦放,打败秦放的大军,班师而回。
张邈放弃了战马,这对秦放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本来,秦放还准备先打残张邈的战马呢,现在看来,战马躲过了一劫。
战马是没事了,但张邈可是要倒霉了。
秦放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了猥琐了笑容。张邈啊张邈,快过来,快过来,过来之后,你就别想回去了。
想着这些,面对凶神恶煞的张邈,秦放提着长枪大吼一声,张邈吓了一跳,稳住身形的时候,再看秦放,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