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母亲将信将疑地这样问。
“不信妈妈就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呀!”薛佳轶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你可千万别弄巧成拙,错过了大好的时机将他牢牢地抓在手里,回头后悔都来不及呀!”母亲还是放不下这个心。
“妈妈呀,难道您没听人家说过,越是男人轻易得到的东西,他就越容易丢掉吗?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向我求婚,这样的话,将来他就没了反悔的机会,免得只是私下里鼓捣出一个求婚仪式,没任何人在场做见证,回头他轻易就可以不承认我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所以,妈妈只管放心好了,我提出要他当众求婚之后,他甚至比之前更加高兴了,就好像这样的话,更能赢得我的芳心一样……”薛佳轶耐着性子来劝慰母亲,不必担心,一切都在朝最好的方向发展呢!
“嗯,听你这么说,妈妈的心里多多少少还踏实了一些……”听女儿这样说,母亲才算是暂时放下心来……
然而,尽管一切都很顺利如意,尽管薛佳轶觉得这件事儿尽在掌控之中,但薛佳轶还是本着“明人不做暗事”免得给日后留下后患的原则,在陶喆临即将举行隆重求婚仪式之前,还是严肃地单独跟他谈话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之所以能那么轻松地摆平你的妖艳前女友和你半老徐娘前妻的功夫叫什么名字了……”
“谢谢你,终于肯告诉我了……”陶喆临还真是一直都想知道,薛佳轶制服那些难缠女人的招法到底是什么,现在好,自己都没问,她就主动要告诉自己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学会的功夫叫意念致痛,也就是当我需要对方现出原形的时候,就用意念让对方头痛欲裂,乱了方寸,也就失去了与我争斗的能力,我就趁机可以战胜对方了……”薛佳轶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原来是这样神奇的功夫啊……”陶喆临还是头回听说有这样神奇的功夫,立即表示特别的惊喜。
“你咋不问我,我是跟谁学会了这样神奇的功夫呢?”薛佳轶的目的就是想把话题引到唐瑭身上,但貌似你不提醒陶喆临,他就不会这样问,所以,只好自己这样引导说。
“你不让我问,我哪里敢问呀——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跟一位什么样的高人学会了这样的功夫吗?”果然,在陶喆临的心目中,早已对薛佳轶的神奇产生了某种敬畏之心,所以,承认了原因之后,马上这样问了一句。
“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年轻潇洒的高人……”薛佳轶是要告诉他真相,但却不能直接说出他的名字和具体生活在什么地方。
“还有他的联系方式吗?”但陶喆临还真就这样问了一句!
“你要干嘛?”薛佳轶立即警觉起来!
“我要重谢你这个师父给我培育出了一个神奇的未婚妻呗!”陶喆临则直接给出了这样的回复。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呀,不过——不用你重谢他了……”一听他是这个意思,薛佳轶倒是觉得符合自己刚刚话题的走向,立即这样回了一句。
“为啥呢?为啥不用重谢他呢?”陶喆临莫名其妙地这样问。
“因为我已经谢过他了!”薛佳轶等的就是要告诉陶喆临这句话。
“你用什么谢的呢?”陶喆临心想,你才身家几何,拿什么能重谢这样的师父呢?
“是这样,首先我想问你,你觉得我学这个功夫有没有价值?”薛佳轶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这样问了一句。
“这还用问呀,这样的功夫换了我用性命交换我都干!”陶喆临立即表明了他对薛佳轶学这个功夫的必要性给出了答复。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为了学会这个功夫,我必须舍出我的身子,也就是将我第一次给了教我功夫的这个年轻师父,与他身心交融在了一起,才学会了这个神奇的功夫——你不会因为我因此不是姑娘身了,而对我有什么成见了吧?”薛佳轶就是想通过这样的对话,来表明自己已经不是姑娘了,看对方是否介意……
“怎么会呢,我又不是黄花小伙儿了,甚至已经离过婚的男人了,哪里还会在乎你是不是姑娘身了呢?”陶喆临一听薛佳轶居然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担心,马上就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表明了自己的真正态度。
“那假如这个年轻的师父还将他的种子播撒在了我的风水宝地间,很有可能会生出根儿来,发出芽儿来,接出果儿来,你也不会介意吗?”索性,薛佳轶将最后的底牌也亮了出来——你不是什么都不介意吗?那我把这个事实也亮出来,看你如何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