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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唐瑭逆来顺受习惯了，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要先听坏消息，这样的话，即便是对自己不利让自己沮丧的消息，也会被后边的好消息给冲淡，似乎这样感觉会好一些……

“先说好消息吧！”冯娟娟却正好跟唐瑭相反，她最喜欢报喜不报忧了，所以，此刻也想先说好消息……

“好消息是啥？”唐瑭一听这个美女小师姐还没听完自己选择听什么消息就直接说要先说好消息，也不想跟她争辩什么，就这样问道。

“好消息就是，我爹同意我当你师父，单独给你开小灶，教你功夫了……”冯娟娟喜滋滋地这样说出了所谓的好消息。

“那坏消息呢？”一听原来这个也算是好消息，唐瑭免不了有些失望，尽管自己只交了一个学年的一万块学费，但这也是被你们强迫才上道儿的，现在好，轮到我要学功夫了，闹了一场罢工风波，结果还是弄个丫头片子来糊弄老子……

也罢，本来也没打算学什么功夫，也没打算学了功夫将来下山去派上什么用场，既然她们冯家成心糊弄你，你再努力也没法改变现状吧，也就默认了冯娟娟给自己当师父的所谓好消息，马上这样问了一句。

“坏消息当然就是我爹不会再教你功夫做你师父了呗……”冯娟娟似乎也知道，这个对于唐瑭来说，算是个坏消息。

“那我以后见了你爹喊他老人家什么呢？难道要喊师爷？”唐瑭觉得这个应该事先问好了，别见了冯师父还喊师父，那回头管冯娟娟叫什么呢？毕竟他们俩差了一本儿，自己若是喊冯娟娟师父的话，那就应该喊她爹为师爷了吧。

“不用喊师爷，还喊师父吧……”冯娟娟却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我叫你什么呢？”唐瑭立即这样问。

“叫我师姐就行了……”冯娟娟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你不是说，今后你就是我师父，由你教我功夫了吗？”唐瑭则立即提出这样的质疑。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我只是替代我爹担当教你功夫的职责而已，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单独来教你功夫，也不想因此就一下子长了一辈儿，我才大你三岁，硬生生地让你叫我师父，显得我像个师太似的，我承受不起，所以，对外你还叫是师姐，叫我爹师父，只有咱俩单独在一起切磋功夫的时候，你才叫我师父，这样行不？”冯娟娟还略带商量的口吻这样问道。

“不用跟我商量，我现在想明白了，我有什么想法都没有，说了也白说，只有你愿意了，我才能借光得到一些可怜的恩赐……”唐瑭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闹心导致闹情绪，还情不自禁地表现出来。

“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是对我有什么情绪和不瞒吧……”冯娟娟明显听出唐瑭这是在发牢骚，马上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