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三个袁湾村不同特色的人把头抵在一起，嘀嘀咕咕，咕咕滴滴。秘谋了半夜，最后，几声公鸭似的笑声想起。

李二狗给常青报告说；“给你打听了了，方圆一百里范围内，共有一百一十七家牙店，能镶金牙的有二十九家，我都给你一一记住了。”李二狗的行动迅速，不几天就把方圆的镶牙店打听了一遍，但是准确不准确就难讲了。

“这么快就打听完了？”

“打听完了。”

“你是咋打听的，不是坐在屋子里瞎编的吧？”

“常青，看你把你老乡想成啥了？我会骗你？”

“你是咋打听的？一个一个跑的吗？”

“我会一个一个跑？要是那样，一个月不一定会打听出来。你忘了我是干啥的？”

李二狗抖搂一下身上的警服说道。

“你一个小协警，会调动得了全市的警力？”

“你太小看我了，我给卢亮说了，让他给我出了一个证明，我去市里的卫生局，一下子就查清了全市的镶牙店，然后按照他们留的电话号码，一个个打过去，就说是要镶牙的，问能不能镶金牙，大多数不镶金牙，镶金牙十来年以前生意好，现在镶金牙的不多了。有的牙店说要等一阵子，一听就是好久没有给人镶过金牙了，为了揽生意，就说可以，估计现在能镶金牙的不超过十家。”李二狗说。看来，李二狗在派出所里不少涨成色，常青以前就没有想到这样做。

“你小子涨成色了，不错。不过我估计你打听的肯定不全面，在市里卫生间备案的只是一部分，好多乡里镶牙的都没有手续，肯定没有备案。”

“能给你打听出来这么多已经不错了。你要不要奖励一点我啥东西？”李二狗说。

“过年的时候你拿我的烟酒都没有还账，你就举手之劳的功夫，想要啥奖励？”

“弄条烟呗。你当老总的商城不给你配招待烟？”

“我哪里是老总？年前的时候穆总在酒桌上说了一句，不当真的，那一把火，连不当真的老总也撸了。既然你说了，走，我商城的烟酒部给你拿一条，到月底扣我工资。不过，给你了烟，你得跟着我出去转转，往那些镶牙店里看看。”

“好，没问题。”

李二狗得了实惠，屁颠屁颠的跟着出去出了商城。出去借了一辆摩托车，带上李二狗，按照二狗说道地址，一家一家的往镶牙店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