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抱着这种自信继续坐在这里听我说就是,我倒要看看,等我说完之后,你还能不能这样自信?”
田曼青似乎回忆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陈述了起来。
“我们曾经也试着给他用各种新型毒药,让他产生依赖,可是他的神经受到了损伤,我们注射的毒药太过杂,居然奇迹般的让那些毒药产生了排斥,并没有让他产生依赖,甚至到最后,他那具身体对其他毒药似乎都产生了抗药性,那些药竟然无法让他上瘾,所以,阴差阳错的,我们无法从这一点来胁迫他。”
“所以到最后,我们就干脆把他丢到了实验室里面做实验,然后思考着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将他的财产夺过来。你知道那一个地方是做什么实验吗?那是一种地下实验室,里面每天都在进行各种非法研究,每天有各种战区的活人被抓过来做实验,有年轻的小孩子,有少年,有青年,有老年人,他们会抓进来做各种人体实验,如果有人因为做某一种实验死了,死了的人还会被解剖尸体,然后继续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田曼青说到这里,她对着唐晓晓露出了一个恶毒的笑容。
“当然,这些事情韶华庭后来都忘记了,所以他大概一直在安慰你,他没有经受多少痛楚,因为他早就忘记了这一段记忆,后来,他的大脑依然在经受各种催眠,以及神经恢复再生的刺激性药物,太多的药物在他身上注射,所以他在有一天之后失去了所有的记忆,那个时候,我和江凯安就产生了一个计划,欺骗韶华庭,让他相信我们,然后将财产转移给我们。”
“可是这一个计划还没有开始,江凯安就出事了,他突然发现他投资的各种秘密公司,各种秘密股份都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上官鑫鹏更是直接回到上官集团将他直接赶了出去,他的资金链瞬间断裂,江凯安开始被上官鑫鹏还有杜开凤的人追杀,他的日子开始过得越来越不好,整天过着躲藏的日子,不过那一个时候,那一个秘密实验室还没有被人发现,江凯安就想着,逼迫实验室里面的人赶快研究出一个重要的东西,然后可以让他背后一直支持的那些有钱人保住他一命。”
“可是江凯安想得很好,上官鑫鹏和杜开凤还是查到了这一个人体研究实验室,他们直接联系上了国际上的各种组织,然后直接将里面的研究员全部抓了出去,最后直接将那一个实验室爆炸了……那一个时候,江凯安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他根本就不敢露脸,也再也不敢求人,因为他再也没有任何底牌,只能带着自己仅剩的人手和余下的钱仓皇而逃,韶华庭是我和江凯安唯一带走的人,他那时候已经千疮百孔,身体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没有一个地方完好。”
“我和江凯安想了许久,都觉得做韶华庭的救命恩人的话,江凯安也在旁边出面,到时候不好编借口,而且一对男女和一个男人之间并不容易发生什么感情,所以最后,江凯安就在幕后指挥,而我则以救恩者的姿态出现在了韶华庭的面前,他那时候失忆了,看到我把他救出来,我开始给他养伤,让他慢慢恢复身体,我在他面前装的温柔善良,做各种贤惠的事情,我甚至还把绍韶带了过来,告诉他,这是我们的孩子。”
“仿佛天时地利人和,韶华庭在这种情况下就应该依赖我,爱上我,或者至少对我非常感激信任我,然而这一个人仿佛就像是天生心冷似的,我照顾了他这么久,他竟然对我防备,唯独对韶阳态度会好一点,我和江凯安商量了许久,觉得这样下去,韶华庭肯定不会愿意将财产给予我一份,最多给一点救命恩人的小钱,这当然不能满足我和江凯安的胃口,所以我们决定,假装派人一直追杀我和韶华庭。”
“我开始和韶华庭演起了逃亡的戏份,韶华庭开始被那些人殴打,然后每一次我就拼尽全力的救他,然后也被那些人殴打,甚至就像你说的,我还亲自演苦肉计,让韶华庭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些男人欺辱,大概是这一件事情终于刺激到了他,他终于对我感到万分愧疚,开始信任我,感激我,所以后来我又演了几场相同的戏,让他继续被追杀,而我和他费尽千辛万苦逃出去,我们两个带着韶阳躲过一次又一次的追杀,到最后,让一场意外发现韶华庭本来的身份,在他最信任我,承诺了给予我婚姻之后,我决定带他回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