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焦振铭时常不屑地说：“小废物。”

“恒羽，没想到基因改造在你身上这么成功。”陆忆羽没有惊慌恼怒，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你爸爸如果知道了，肯定很高兴，现在众恒最缺少你这样的人，他们拿很多人做过实验，都失败了，成功者寥寥无几。”

焦小唐冷冷道：“闭嘴！”

“你要是去如今的众恒实验室里看一看，一定会大吃一惊，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你不必觉得孤独。”

“信不信我宰了你！”焦小唐发狠道。

“哈哈哈哈！”陆忆羽闻言大笑，没有任何惧怕之色，“恒羽，我最了解你，你怎么会杀人？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从小被人欺负。”

“闭嘴！”焦小唐戾气很重，用力把他的头按下去。

他的俊脸挤在银灰色的跑车上，几乎变形，他舔了舔嘴唇，依旧不惧怕：“虚张声势而已。”

“我真的会动手！”

“你不会。”陆忆羽很笃定。

“你不要逼我！”

陆忆羽道：“你真的下得了手杀人的话，就不会跑去医院里，在那个女人床前忏悔。”

焦小唐如遭电击，一瞬间脑子里空白一片。

他抖了一下，也松开手，向后退去，“你……”

“我都知道了。”陆忆羽站好，抓了抓被他弄乱的头发，又整理一下有些褶皱的长风衣。

“那个林天蕊是你杀的，你还干了什么？我想想，哦……你剪断了那个女人的刹车线，让她出车祸，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