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才不到二十岁,也是刚刚才顿悟开窍,领悟了他神医爷爷的神奇医术。我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也就一个月之前吧,他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乡下土郎中呢,也就是这一个来月,他才快速成长起来……
“而每一步的成长,都是他虚心好学,兼收并蓄,博采众长才逐步成了今天这样神奇能力的,所以,一听说芳姐会某种特殊的医术,赵大夫就立即锁定了不放,这次终于见到芳姐了……
“你说,人家俩人不得好好切磋一番呀,这样的时候,你说,让我咋去打扰他们俩吧,万一赵大夫跟芳姐学的特殊医术,对裴伴伴的康复有直接神奇作用的话,被我给中途打断了,回头埋怨起我来,我咋解释呢……”裴同同语重心长地这样掰开了跟母亲摆事实讲道理。
“这样说来,算是我冤枉你的那个芳姐了……”母亲似乎这才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就是啊,妈妈别动不动就怀疑一切,现在咱家已经够好了,别对人家赵大夫做任何约束,咱家所有的好,都是人家赵大夫给的,必须尊重人家的自由,别去干涉人家的言行才是最好的回报,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我的亲娘……”裴同同再次这样苦口婆心般地规劝说。
“听懂了,妈妈不再多说一句话了……”母亲这才算彻底消气儿了……
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算是说服了母亲,裴同同的悬着的心也才能算落了地,但心里也在担忧,芳姐第一次跟赵无底约会会是个什么表现,谁知道他们俩现在进展如何了呢?别像刚才自己在门外听到的那样,一点动静都没有,白白地浪费了自己为我们争取到的如此宝贵的美景良辰吧……
而此刻,书房里的赵无底和芳姐俩人可能都是因为要跟对方说的话太多了,所以才无从说起,居然尴尬了两三分钟,才被芳姐给打破了:“听裴同同说,你很想学意念易容?”
“是啊,我一听说您有这样的功夫,就立即央求裴同同求您教我,您也答应了,现在我们见面了,您可以教我了吧……”赵无底一听芳姐开门见山直接就提及了关于跟她学习意念易容的事儿,心情别提多兴奋了,立即这样恳求说。
“听裴同同说,你已经是意到病除的小神医了,干嘛还要学这样的功夫呢?”芳姐没回答赵无底的问题,而是另起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尽管我现在成了小神医,但只要我听说谁有关于意念方面的功夫就都不会放过,都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学到手,或许,这样才会让我意念治病的能力得到更加充分的发挥吧……”赵无底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可是我现在已经将那个功夫疏离太久,完全没了那个能力了,所以,我还真是不敢说一定能教会你……”芳姐说的这些其实赵无底已经知道了。
“那您有没有找到丧失这个功夫的原因呢?”赵无底从裴同同的嘴里早就得知芳姐现在已经没了那个功夫,但当时分析的原因有点羞于出口,所以,赵无底没法直接说出了来,就想让芳姐自己来说。
“我也找过原因,但没发现我有自身有什么异常,后来是裴同同帮我分析了一阵,才发现,或许是我已经很久没跟异性在一起过,也许就出现了传说中的阴阳失衡,内分泌失调,导致我将已经学会的意念易容的功夫给丧失了吧……”芳姐这样解读说。
“假如像您说的,阴阳失衡内分泌失调的话,那就算一种疾病了……”赵无底这样分析说。
“是啊,我也知道这应该算作一种病了,但裴同同跟我说了你要跟我学意念易容功夫之后,我也试图寻找异性来帮我解了这个失衡状态,可是找了一阵,总觉得没有合适的,才跟裴同同说,我也不胡乱着什么不靠谱的野男人了,就等小神医到了白林市,让他来亲手帮我调理这阴阳失衡的状态吧——你是不是已经听裴同同说过我的意思了?”芳姐这样说明了情况。
“听说了,她还说,您是不想把清净了很久的身子随便给了别的男人,特地留给我的,我当时听了很感动……”赵无底此刻有点脸红心跳——本来这话不该自己说出口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赶话就给说了出来……
“就是啊,我听裴同同说你对女人如何如何有手段,能让女人好受到欲死欲仙之类的,我就心里痒得不行,哪里还能把身子给你以外的男人呢?何况,你为了拯救裴同同,顺带也将我给拯救了,这样的恩情无以回报,也只能用我这个还算清白的身子来犒赏你了……”芳姐一听对方直接说了这个话题,也就没什么好矜持的了,也跟着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谈不上犒赏和感恩,咱们都算是互惠互利吧,我帮了你们,你们也帮了我,这样算是扯平了吧……”赵无底却这样谦逊地说。
“可是我现在一时半会儿教不了你想要的那个意念易容的功夫啊……”芳姐不无遗憾地这样说。
“关于意念易容功夫的秘诀您还记得吧?”赵无底似乎要另辟蹊径的意思。
“当然记得呀……”芳姐没懂他什么意思,就直接这样回答说。
“那您直接告诉我,我自己演练一番是不是就能学会了呢?”赵无底异想天开地这样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