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眼镜,透过它我在玩牌的时候就知道庄家发的牌是什么了,是继续跟还是退出很容易选择是不是?”季唯衍淡清清的说过就继续喝汤吃饼。
“所以,赢那样的钱你心里不安,是不是?”
“也不全是,有些嗜赌如命的人你给他一些教训也好,不然,他不知道重新做人。”
“你的意思是不到逼不得已,你不会去赌,对不对?”
“对头,若不是为了唯雪,我不会赌,虽然,有时候不用眼睛上的这个东西,我一样会赢。”
好吧,她懂了他的境界了,除了高尚就是高尚,“阿染,我想去看看非凡。”
季唯衍睨了喻色一眼,“我知道你不放心他,可他是男人,我相信他很快就会释然了。”虽然到那个时候自己与江诚的斗法很有可能已经结束了,不过他对简非凡已经不报有任何希望了,“若你对简家不放心,不如想办法去找一找简非离吧,他失踪很久了,若你真能找到,也算是还简非凡一份人情了。”
喻色翻了个白眼,“你不用将我,你们男人都找不到的人,我哪里能够找到,我一没有三头六臂,二也没有你们那么多的眼线,你让我怎么找?”
“凭女人的直觉,算了,也不要折腾你了,顺其自然吧。”季唯衍将手里的饼吃干净,又拿起了一个,“好吃。”
眼看着他就要把一个饼都吃光光了,喻色急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弄点其它吃的?”
“不用了,我要换一样东西吃。”他说着,眼神灼灼,泛着滚烫的光茫。
“啊?你要换什么吃?”喻色迷糊,走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可是下一秒钟,男人已经擦挣了唇,他吃饱了,伸手一抱就抱起了喻色,“改吃你。”
“喂,你放我下去。”喻色急了,大眼睛四处骨碌碌的乱转着,这要是被人看见他又抱着她上楼梯了,一准要笑话她的。
季唯衍一边走一边低头就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想你了。”几天没做了,他想她想得浑身都发疼了,今天,就试一下手术后的第三只腿,否则,他还真是不放心。
“大白天的……”喻色喃喃,抗议。
但是抗议无效。
“可我晚上不在家。”季唯衍一付管不了那么许多的样子,抱着她就进了房间,这次,不是客房了,按着他的话说,客房会依着他向她求婚时那天的样子封存着,也算是留给他们两个人一个完美的回忆吧。
喻色还想挣扎,可男人已经不给她任何机会了。
人被放倒在床上,男人温温润润清清淡淡再加上薄薄的唇落下,软软的碾压着她的,也让她渐渐的卸下了因着孩子们的身世被揭穿所带来的忧心,此刻,她的眼里心里便只剩下了季唯衍,他答应过她的,她可是都记得。
喻色就觉得男人属狗了一样,又或者是几天没有碰她了,一张嘴一直在咬她,身子则是老虎一样的折腾着她,可真的要抵达她的时候,他却一下子停住了。
“嗯?”她额头上的汗被窗帘射进来的阳光照射着泛着光亮,身子被他弄的软的不行,可他却突然间的不动了。
“有些怕。”第一次的,男人在她面前表现出如此的紧张,引发的喻色也紧张了,“你怕什么?”
“手术。”季唯衍声音低低的,第一次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尴尬。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他手术后的第一次,立刻小手搂上了他的脖颈,他若是放不开若是还担心,她就如初初在一起的那一次,给他所有好了。
笨男人,他有时候真的是笨的可爱笨的让她磨牙。
可她,偏就喜欢。
“咚咚咚”,喻色才鼓足了勇气化被动为主动,房间的门就被敲了开来,“哥,嫂子,你们再里面是不是?”
季唯衍眉头一皱,顿时,什么都软了,“色,我……”
他只一个表情,喻色就明白了,也感受到了,喻色从男人的怀里挣开来,“你等着,我去教训小姑子。”这也太过份了,这么紧急的时刻……
她发誓,早晚有一天她也要去季唯雪那里听墙角,到时候,季唯雪一定会为她今天的所为悔不当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