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寒嘴角狂抽,小轻轻说起谎来理直气壮,还真是不见一点破绽,他真是佩服死了。
“原来如此,哀家差点给她蒙骗了。”太后缓和一笑,“也罢,戴太妃这些年来骄纵惯了,你别同她一般见识。”
“太后言重了,哪有晚辈跟长辈横的道理。”宁轻歌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违心话。
“不过,戴太妃是一回事,你的清白又是另一回事。”太后眼眸微眯,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目光。
宁轻歌一听就不对劲,太后这只老狐狸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后的意思,我不是清白之身?”宁轻歌耿直一笑。
“哀家并非有意,只不过,外界谣传你跟烨王和殷少主关系不明,哀家希望你能给出一个解释。”太后眸光一凝,神色严肃地盯着她。
“烨王,听见没?太后要解释。”宁轻歌用手肘戳了戳他。
这甩锅的技术,她还是有的。
“小……嫂子,你就别拉我下水了,我哪有胆子跟王兄抢人啊,再说了,我在外面那么多红颜知己,何必在乎你一个黄毛小丫头。”即墨寒不耐烦地摇了摇桃花扇。
“太后,您也都听见了,谣言不可信。”宁轻歌回过头。
“哀家也相信烨王没那个胆量,可是殷少主你又该作何说法呢?”
“臣妾跟殷少主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太后想歪了吧。况且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太后才来提及,未免有点放马后炮的意思。”宁轻歌徐徐说道,“殷少主是我的救命恩人,为我疗伤花些时辰也不过分吧?再说了,后来王爷不是来把臣妾接走了吗?”
宁轻歌毫不客气地回了过去,她真是闲的慌了,竟然来跟这个老妈子讲道理。
她最烦的就是解释。
“王妃说的有理,但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如今外头的谣言传得厉害,王妃怎么着也得给哀家个交待。”太后不打算放过她。
“如何交待?”
“验身。”
“此法不妥。”宁轻歌果断拒绝,“若我是清白之身,那便也没什么,若我不是清白之身,那就是跟王爷行过房事了。”
她言简意赅,说明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她也知道,太后意不在此。
“你又怎么证明,是摄政王碰的你?”太后咄咄逼人。
“我可没说。”宁轻歌不屑一笑,“我只是说这个办法无法止住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毕竟,我是有夫之妇。”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太后找不到一丝破绽。
太后意味深长地盯了她好几秒,释然一笑,“罢了罢了,哀家暂且信你,只不过,皇上下了那道圣旨,还望你多多努力,早日怀上摄政王的子嗣,这于你于皇室,都是件好事。”
“臣妾自当尽心竭力。”宁轻歌客套了一句。
“行了,此事就此作罢。”太后和蔼一笑,转身对身后的老嬷嬷吩咐道,“摄政王妃被戴太妃所伤,身子虚弱得很,赶快把哀家给她的良药端上来,让摄政王妃喝了再出宫。”
“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