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他再想收回承诺也不可能了。
想诳她,门都没有。
她才不给他诳。
“阿罗,就在这马车上吗?”燕寒墨一皱眉头,他刚刚答应了不过是权宜之计,没想到小女人防他防得这样凶,这有点不好吧。
她这样防他,也是变相的在告诉他她对他的不信任。
想到这个,顿时就觉得他与阮烟罗的婚事前面横亘着千难险阻一样。
想要突破过去,只怕还是任重而道远。
“对呀,就在这马车上。
“这不好吧,这周遭这么多人,难道,阿罗喜欢被围观?”
“切,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我只当所有的人头都是大头菜,我压根不在乎,反正,我不能让你转身就反悔的不教我,燕寒墨,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人品在本姑娘这里全都是打了折扣的吗?已经到了很不信任的程度了。”
“……”燕寒墨脸黑,他的人品那么差吗?
阮烟罗这是抹黑他。
不过此时,他什么也不能反驳。
时间地点都不对呀。
还是先把小女人诳回去再送回阮府吧。
这才最要紧。
“阿罗,不是我不想教你,实在是你还不会使用内力,而那样说话是完全以内力催发出来的声音,你不会使内力,我教你也没用。”
“不就是运用第一条心法吗,我会使的,你教我。”阮烟罗说着,突然间默念了一遍内功心法,然后小手倏的推向燕寒墨。
这突然间的猝不及防,还真的让她推开了燕寒墨。
燕寒墨的脸更黑了。
透过阮烟罗的香肩望出去,燕寒儒还端坐在马上,两个人之间只隔了马车头和燕寒儒那匹马一个马头的距离。
算起来,真的不远。
他甚至连燕寒儒脸上的表情也看得清清楚楚。
但此时马车外的百姓却是看不清楚他的存在的。
因为,他的身体被迎前的阮烟罗挡住了。
当然,还有马车头也挡了大半。
而四周的百姓因为担心靠近了马而伤了自己,所以,自动自发的只是围着马车,并没有贴得特别近。
这也是常识,离得近了,万一马车启动那很容易伤了人的。
所以,哪怕是撩开了车帘子,但能同时看到他和阮烟罗的也就只有骑在马身上居高临下的燕寒儒了。
长臂轻轻一搂,便搂着阮烟罗靠在了他身前,“好,本王现在就教阿罗,阿罗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