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假圣旨罢了,老十七就不要继续白日做梦了,阮烟罗抢了本王的内力和功力,本王岂会善罢甘休?除了以身相许,她休想让本王放过她。”
“以身相许?燕寒墨,我说了,她是小爷我的。”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阿罗,带我走。”燕寒墨冲着阮烟罗轻轻一笑,一点也不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求一个女人带走有什么不妥有什么丢份的,仿佛阮烟罗就该带上他一起离开似的。
阮烟罗感受了一下已经齐到了脚踝处的水,拉起燕寒墨飞身一纵,便纵向了斜前方的石门,那里,燕寒竹和圣虚皆等在那里,看着她和燕寒墨一起过来,便往后退了退,以方便她和燕寒墨落下。
身后,燕寒儒一脸冰霜的追上来,对于阮烟罗和燕寒墨的当面秀恩爱,他竟是无从下手。
干燥的青石地板,身子落下的时候,阮烟罗微舒了一口气,终于安全了。
眼前是一级级的石阶蜿蜒向上。
萤火虫的光带之颠,是一扇石门。
阮烟罗随在燕寒竹的身后沿着石阶向上,红裙在萤火虫的光照下美轮美奂的只觉得她不属于凡俗的人类,绝对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只是一不留神被屏蔽了仙气,所以才让世人得以望其仙容。
燕寒墨漫不经心的走在阮烟罗的身后,看着小女人的背影,唇角始终勾着浅浅的笑意,看她还能如何逃过他。
从此以后,她就冠上了他的人的名份。
被摸过被看过,谁还敢娶她呢?
至于燕寒儒,根本不需要他去规劝,自有皇后娘娘和皇上去规劝发落,燕勋是宁愿信其有也不会信其无的,所以,燕寒儒他得不到阮烟罗的。
所以,阮烟罗就只能是他的了。
“阿罗,红袖在燕寒儒诵经的偏殿一侧的小角房里关着呢。”再卖一条讯息给阮烟罗,小女人绝对会死心踏地的跟着他了。
他的内力和功力,可是真真的全给她了。
阮烟罗脚步一滞,这会子真想回头把他推回到被淹的石洞中,淹死他才好,既然早就知道红袖被燕寒儒带走拘禁了起来,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她?害她一直在担心。
“那小角房里还有真正的圣旨,别忘了拿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一下,乖。”
原本听着阮烟罗还是愉悦的,可这后一字让她差点跳起来,他把她当小孩子唤呢,可随即就反应过来他的话除了她其它人谁也听不见,而她根本没有办法用这个传音入密之功与他对话呀?
她不会。
等她出去了,一定央求他教她,好好玩。
“你放心,只要你运用心法第一条,燕寒儒追不上你的。”
所以就是说,燕寒墨之前的内力修为绝对高于燕寒儒之上了。
所以,现在的她就是借光了的也高过燕寒儒了。
阮烟罗轻轻点头,在圣虚打开那一扇门的时候,身影随之闪出,等燕寒墨踏出石门的时候,哪里还有阮烟罗的影子了。
一个红袖,一份真正的圣旨,都是她志在必得的东西。
“阿罗……”最后上来的燕寒儒一眼扫过没看到阮烟罗的时候脸色一沉,“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