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雨才那么想着,可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白痴的,只见他的话刚落下,倚靠在床头的宫长生就笑道:“赌钱的话本王跟你赌,一万两好了。”
“爷,您这个笨蛋……”
柏雨抚着额,嘴角狠狠的抽搐着。
宫长生不气反笑的勾着唇说道:“没事,你家未来王妃好像很缺钱,你家爷钱多没地放,就当送给她好了。”
冷悦皮笑肉不笑的瞪了宫长生一眼:“拿一万两就想占我便宜啊?”
什么未来的王妃?
她跟宫长生应该八字都没一撇吧?
再说了,她喜欢的人可是闻人敬我,宫长生说出这些话也不怕让人为难。
宫长生眨了眨眼,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就占你便宜了,那你赌不赌?”
“赌啊!为何不赌,有傻子肯给我送钱,我干嘛要拒绝?再说了,你占我的便宜还少吗?”冷悦耸了耸肩,后头的话意有所指。
虽然她现在喜欢的人不是宫长生,可是以前为他怀过一个孩子这却是无法更改的,所以若说占‘便宜’,早就占过了。
而且像这种小儿科的便宜,不就是三两句话的小事,若是别人说几句话她就得在意个死去活来,那别人放个屁她是不是也得接着?
所以嘛!
他说他的,听不听,要不要理,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战王府的地牢里,墙壁上,数盏壁灯点亮了整个地牢,亮如白昼。
冷悦随着柏雨来到黑衣人的牢前,看着牢房里那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男人,大感神奇似的啧了两声。
“哎呀,真是可怜啊!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被打成这样,真是可惜可惜,他娘都不认识了。”
“噗~”
身后,坐在椅中被抬进来的宫长生噗哧一声就笑了。
这个女人……
前面嘛!听着还挺正常的,感觉是一个老好人,在同情那个黑衣人,可是后面一句他娘都不认识了,感觉就像在骂人似的。
冷悦回头看了宫长生一眼:“悠着点,小心伤口裂开了。”
“你关心本王啊?”宫长生咧嘴一笑。
“我担心自己得再帮你处理伤口。”
“……”
宫长生嘴角微微抽搐,这个女人……
也不知道说句好话。
冷悦撇开头,再次把视线落在那个黑衣人身上:“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回答得好,我放你离开,怎么样?”
闻言,未等那黑衣人作出反应,宫长生与柏雨已经相视一眼,似乎在说:我们是不是太高估她了?
这种三岁小孩都会说的问题,怎么可能让那个黑衣人回答?
果然,就在宫长生与柏雨那么想的时候,那黑衣人冷冷一哼:“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说的。”
冷悦懒懒的耸了耸肩,淡淡的开口:“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是想问你几个与刺杀我无关的问题。”
“啥?”
这次,不只是那个黑衣人,就连宫长生与柏雨也是一脸讶异。
回神,宫长生立即说道:“不是,冷月,你在搞什么啊?你来不就是为了问出主谋吗?可是你竟然说不问,那还怎么知道主谋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