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汤够和汤不够坚持让宁小鱼别插手的原因,就是虐菜才有爽感啊。宁小鱼虽然论武功并不比他们两个高,但是她的气功啊轻功啊什么的用出来,非常能唬人,说不定就把这些人给吓跑了。
很快,汤够和汤不够就把那十几个家丁给揍趴下了,只是这些人嘴里仍然不干不净地骂着李幕遮他们。
“敢跟我们动手,有你们后悔的。”
“识相的快放了我们,然后磕头认错,不然的话,你们死定了。”
“我们家老太爷最是护短,肯定饶不了你们。”
“今天是我们老太爷七十大寿,敢在这闹事,你们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李幕遮笑了,笑得好像很开心:“好啊,本来还想着问清了情况,再去找你们这位老太爷,现在看来,不用费那个劲了,我直接去会会他。”
沐堂堂倒也没有拦李幕遮,反而说道:“也好,快刀斩乱麻。不然的话,又要耽识不少时间。”
顾青瓷、宁小鱼他们当然没什么意见。
汤够和汤不够正嫌还没打过瘾呢。
李幕遮拉着沐堂堂直接越过大门走了进去,顾青瓷和宁小鱼紧随其后,汤不够和汤够抓着壮汉甲乙跟在后面。
过了大门,是一座假山,同样张灯结彩,到处贴着大红纸的寿字。
假山之后,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阔地,此时密密麻麻地摆放着二三十张桌子,宾客满座,都在吃饭喝酒,乐作一团。
阔地再过去自然就是正厅,里面就摆了三张桌子,成品字形,坐的都是镇上或者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李幕遮他们大剌剌地走进来,气势汹汹不说,后面还提着两个李府的家丁,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正在饮酒作乐的宾客们顿时愣住了,这是来砸场子的?
外面的人一安静,厅里的人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纷纷把目光望向厅外,正好看见李幕遮他们几个走到他们面前。
李幕遮没有怒吼,没有大喝,轻声问了一句:“谁是李老太爷?”
坐在中间那桌主位的一个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头站了起来:“老夫姓李,占了年纪的便宜,大家给面子唤老夫一声老太爷。”
“好。”
李幕遮先拱手见礼:“今天是你七十大寿,在这里我先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头子笑道:“好说好说,远来是客,请入席喝一杯薄酒。”
李幕遮:“喝酒就算了,晚辈有几件事弄不清楚,想问一问李老太爷。”
老头子像是听不出来李幕遮话里的火气:“呵呵,今天老夫高兴,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这两个人是你府上的家丁,对吧?”
李幕遮指着被汤够和汤不够提在手里的那两个壮汉。
老头子:“对。正是老夫府上的家丁,不知他们因为何事冒犯了几位客人?老夫代他们向你道个歉。”
这个态度倒也让人无话可说,其实就是提前堵死李幕遮的话,毕竟一个七十岁高龄的老爷子已经向你道歉了,李幕遮再不依不挠的话就占不住道理了。
沐堂堂小声对李幕遮道:“这老爷子不简单,你小心点。”
李幕遮点点头,其实他根本没打算接这老头的招,还是直接捅破了:“他们两个在官道上拦路抢劫,说是要替你收的寿礼,你知道吗?”
老头子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确实不知,老夫已经是古稀之龄,家资不下万贯,又怎么贪那点钱财,肯定是这两个刁奴自作主张。我现在就将他人绑送县衙,听候官府发落。当然还要多谢小兄弟,替老夫识破了他们的真面目,你们若有损失,老夫以十倍赔偿。”
话又被堵死了。
李幕遮不禁有些气闷:“这件事就算过了,赔钱什么的也算了。接下来我要说第二件事,它让我非常地不解,希望李老太爷能替我解开这个疑惑。”
老头子抬手:“小兄弟,请讲。”
李幕遮抬起脚尖踏了踏地面:“几个月前,这个地方还是我的房子,虽然只是两室一厅的小屋子,却是我家几辈传承下来的祖宅,我在那屋子里住了十几年。”
“可是现在呢?”李幕遮抬头环顾四周,“我才去了京城不到半年,再回来,这里居然变成了一座豪宅,而且里面还住了一些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我可不记得我把房子和地皮卖给了你,那么李老太爷,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在座的宾客也愣住了,这是什么节奏?
老头子扣完李幕遮的话,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幕遮愣了,这反应不对啊,骗子被拆穿之后,不是应该恼羞成怒吗?
“李老太爷?你没事吧?”
李幕遮有些担心了,不会是说得太直接,
老头子终于回过神来,三两步走到李幕遮跟前,一把抱住了他:
“孙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