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不用你来说教。”
“你外表虽然坚硬,其实心地很善良,很像你的母亲。”
沈铭易眼皮不受控的跳了跳,“你了解我的母亲?”
“谈不上很深,只是恰到好处。”
这个项承看起来并不像表面上这样温文无害,他会不会跟当年母亲的事情有所关联。
“东面带阳台的第二个房间是不是你母亲住过?”
沈铭易并没有做声带着他走到东面的廊上,然后迅速将他抵在墙上,手臂紧紧的卡在项承的脖子上。
“说,你到底来有什么目的?”
“咳咳咳咳咳,”项承瞬间面如死灰,咳嗽的几乎要背过气去,他一只手捂在胸口上,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药......”
沈铭易松了手,从他的身上翻出两个药瓶,一个哮喘用气雾剂,一个撕去标签的白色小药瓶。
还没问出什么事情来,还不能让他这样死了,沈铭易捏住他的下颚给他喷了气雾剂,然后倒了两片药喂他吃了下去,做完这些,项承喘上气来,身子却疲软的站不住。
沈铭易架着他走到廊上的一个小偏厅里,把他扔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项承揪着胸口的衣物,呼吸时重时轻,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哑然道,“多谢你,我就说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沈铭易不为所动,侧脸曲线冷硬,“我之所以救你,并不是要听你说废话的。”
项承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我知道,我跟你母亲认识早在你父亲之前。”
沈铭易努力的控制住要杀了面前这个人的冲动,听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我们曾是一对很相爱的恋人,只是后来被迫分开,她嫁了人,我也娶了别人,各自组成家庭,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我们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见过一面,她在你父亲的身边,很幸福,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你说的对,这次来我是有目的的,就是想最后看看她生活过的地方,”说了这么多话,项承又掩着唇咳嗽起来。
沈铭易已经隐隐的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项承面色平静的擦拭干净染血的唇。
“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逾矩。”
“我母亲当年的死事有蹊跷,”沈铭易仔细的观察着项承听完这句话的反应。
他显示怔愣片刻,而后又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母亲不是因病去世?”
“**。”
空气也仿佛被沈铭易吐出的这两个字凝滞了。
半晌,项承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甚至来不及取出口袋里的手帕,有血随之咳了出来,他伸手捂着嘴仍在闷声咳嗽着,瘦弱的肩膀轻轻的颤抖。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很快不久于世。
突然沈铭易的手机发出滴滴的声音,他重新打开耳机。
“老大他们开始行动了,我们一放出消息去,项和就命人到了关押陆晓明的地方,人已经全被我们缴械扣住。”
沈铭易站起身来走到中间的位置看着楼下的宴会厅,项和不知道在角落里跟一个不起眼的侍者嘀咕什么,他冷冷的下达命令,“就告诉他已经得手了,看看他后面还有什么招使。”
他的目光轻易的锁住了楼下跟旁人说笑的陆雅宁,项飞麟那个家伙怎么黏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