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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玄色不相信，卫无姜在他的面前又蹦又跳，转了个圈。

“行了，看你这皮猴的样，怕是没有什么大碍了。”玄色道。

卫无姜这才停下转圈，虽然头有点晕晕乎乎的，玄色拉起她的手，探了探她的脉：“真的没有任何灵气了，卫无姜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她抽回手，脸上的笑都有些凝固。

“师兄，有些事就不要再过问了，我是不会告诉师兄的。”哪怕师兄对她再好，有些事情，她也绝不会说。

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玄色眼神微闪，叹了叹气：“你们兄妹俩到底都是一个脾气，都倔，他倔你也更倔。”

不过是卫无辰倔在卫家庄上，而她倔在别的事情上，都是死倔的牛脾气。

卫无姜勾了勾嘴，不置可否。

“那你在魔王的身边可方便，不如回到我的身边，如何？”

卫无姜当下就摆了摆手，道：“不，不行，在师兄的身边太容易被人认出来了，我在容澈的身边挺好的，不会有危险，也没有敢动我。”

“容澈……？”玄色凝了凝神：“许久没有见，没有想到你与魔王的关系如今变得这么好，曾经你对于魔教，那是看见就想要杀的吗？现在到是改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