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
王阔海道:“人和人不一样,要是小冉子的蛋蛋就没鸡蛋大,要是我自己的,就好像鹅蛋那么大。”
陈冉:“你特么的......被人打成这个样嘴巴都不能消停?”
王阔海道:“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那个家伙的力气不小,可是他一定没有每天都练功,就算是练功,也一定没有我每天练功的时间长,刚进水师的时候大将军就说过,每天都练功的目的就是为了有一天在战场上能保命,本来你该死了,可是因为你练的更加强大你却死不了。”
陈冉叹道:“你吃你的吧,你这张脸我真的看不下去,太......他妈的丑了。”
王阔海还能一口气吃下去十三个包子,满足的笑了笑:“饱了......打的时候,你们看着我和他旗鼓相当,但是我抗揍他不抗揍,他一定断了骨头,也伤了内脏,但我没有,所以下一次他一定死在我手里。”
沈冷之前仔仔细细的给王阔海检查过,确定他没有什么隐患,骨头没断,他也没吐血,检查之后内脏应该也没事,还能一口气吃下去十三个肉包子,这家伙除了皮肉疼之外确实没啥事。
“大将军。”
王阔海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坐的舒服一些,他看着沈冷说道:“大将军,攻城的时候我还打第一战吧,那个家伙若是知道我还能率军攻城,而他应该已经起不来,想想就爽,他
得气半死。”
沈冷:“想的美,你老老实实的在后军养伤,你还有个重要的任务。”
王阔海问:“什么事啊?”
沈冷道:“打樱城的时候咱们抢的那些羊,猪,你都帮我看着点。”
王阔海:“......”
陈冉道:“从今天开始你的职务就变了,以前你是先锋官,现在你是弼羊温,弼猪温......”
王阔海道:“我弼你个球球。”
沈冷起身活动了一下,一边踱步一边说道:“攻城要明天,今天一天时间辅兵大营的队伍会把器械都准备好,抛石车也会架起来,最初攻城的几天也用不着兄弟们往上冲,你好好养着,我到时候看你的情况,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会让你上去的。”
王阔海嘿嘿笑了笑:“那行,你就放心猪的你吧,不是,你就放你的猪心吧,不是......你就放心猪的那些你.......不是不是,你就放下你的安歇猪心吧,大将军.......你骂我吧,我想说你就放心你那些猪吧。”
沈冷叹了口气道:“你要不是故意的,我名字倒过来写。”
王阔海:“嘿嘿嘿嘿......”
陈冉道:“这家伙就是因为大将军不让他去进攻故意骂你的,心太黑了。”
王阔海道:“你的心比我还黑呢。”
陈冉道:“我怎么了?我好心好意给你包扎伤口,你还骂我心黑?”
王阔海道:“小肚子上被盾牌蹭了一下,有道口子,是你包扎的吧。”
陈冉:“是我,怎么了!”
王阔海:“这蝴蝶结怎么回事?你在我这么重要的位置上绑个蝴蝶结,我一出门的时候谁都盯着我看,亲兵营的一个臭小子说我,哎呦王将军你这裆很别致啊。”
陈冉噗嗤一声:“谁叫你自己没看就往外走的。”
王阔海呸了一声:“你就是个.......”
他看向沈冷:“大将军,息东道那边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
沈冷:“乐色。”
王阔海道:“对,陈冉你就是个乐色。”
白天的时候,大宁东海水师的辅兵和从两卫战兵借调过来的辅兵开始将各种攻城器械运上来,云梯堆积在大营空地上,抛石车的组件也都到位了。
大宁战兵天下致锐,不仅仅是战兵能打,还因为这样专业这样高效的辅兵队伍在,因为他们,战兵冲阵攻城的时候才会没有后顾之忧。
沈冷巡查了一遍营地回来,刚进门,外边有人快步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说道:“大将军,孟大将军派人送来信,他已经率军到了海野郡。”
沈冷点点头,海野郡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担心这种事是英条柳岸的事,孟长安的刀兵在他身边一战,他多的可不是底气,而是害怕。
他把信接过来,打开一看就乐了。
信上只有一行字。
小英英不想给粮草,我打算搞事情。
沈冷把信收起来,一边走一边笑。
小英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