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城车上来,巨大的撞木拉起来,朝着城门狠狠的撞了下去,砰地一声巨响,城门往里边裂开,能看到城门里边的日郎国士兵一张一张因为恐惧而扭曲了的脸,他们疯狂的喊叫着,将城门推回到原来的位置,刚刚顶木被撞的断了好几根,有人嘶吼着指挥后面的人抬新的顶木上来。
砰!
第二下来了。
沉重无比的撞木再次狠狠敲在城门上,这一次城门往两边裂开的口子更大,冲城车附近的大宁弓箭手在城门裂开口子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发箭,箭密集的从六七尺那么宽的门缝里射进去,里边的日郎人被羽箭射翻了好几个。
拥堵在城门洞里的日郎国士兵知道城门一旦被攻破意味着什么,嘶哑着嗓子喊着,拼了命的想把城门推回去,而城外这边大宁的战兵也涌了上去,所有的顶木都被撞断了,到了拼勇气和战力的时候,两边的人都发了狠,都在拼尽全力的推门。
呼的一声,其中一扇巨大的城门因为门轴断裂而倒了下去,不少人被拍在城门洞里。
城门拍倒的那一瞬间,每个日郎人眼神里就只剩下绝望。
城门洞里的日郎人开始亡命飞奔,有将军大喊着让人把拒马桩堵在门口,日郎人的弓箭手站在拒马桩后边不停放箭,一员虎将单手举着盾牌往前猛冲,腿上连中两箭却丝毫也不在意一般,过去一脚踹在拒马桩上,那么沉重的拒马桩翻滚着飞了出去,将几名日郎国士兵砸翻。
石破当低头看了看腿上插着的羽箭,一刀将羽箭斩断,带着两支箭大步向前。
迎面一个日郎国将军一刀砍来,石破当一刀破之,再一刀斩之。
“杀我兄弟者,我必杀之。”
犹如猛虎咆哮。
他和杜威名并不熟悉,也不常见,可是每一个大宁战兵都在心里狠狠的记住,四海之内战兵皆兄弟,哪怕一辈子只能见一次面有一次并肩作战的机会,那也是可以放心把自己后背交给对方的人。
一刀剁人头。
带着两支断箭的石破当大步向前,连斩六七人后,面前哪里还有人敢拦他。
城门告破,城墙上的守军士气溃散没有了勇气抵抗,大宁战兵顺着云梯犹如漫卷的潮水冲上堤坝,大浪又顺着堤坝冲下来,从城墙上杀到城墙内,下城的坡道上,血流成河。
从城墙到城下,白甲战兵迅速的攻占每一条大街小巷,攻占每一座官府衙门。
日郎人的骨子里害怕安息人,因为安息把他们杀惨了,这一次之后,若有幸存者,一辈子提起宁人两个字也会胆战心惊。
沈冷大军入城,骑兵呼啸而过,白甲红旗,烈烈如歌。
皇宫,宁军已经将整座皇宫围的水泄不通,宫门紧闭,可是谁都知道那宫门在宁军面前就如同一层窗户纸,毫无作用,也毫无意义,宫门不能给里边的人丝毫安全感。
宫城城楼上,雅郑站在那,脸色煞白。
“沈冷!”
他手里握着一把刀,手却在颤抖。
“朕没有做错什么!哪怕你现在就让人攻进来把朕抓住,朕也不认错!”
沈冷抬头看了他一眼。
隔着很远,可是雅郑却似乎看到了沈冷的眼神,所以喊话的时候一直在发抖。
“朕!”
雅郑嘶哑着嗓子高呼:“朕是不会在你面前低头的,朕已经低头过一次了,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朕宁死不屈!”
沈冷道:“你死就行了,要你屈有何用?”
他摆了摆手:“把皇宫烧了。”
围着皇宫的宁军将一支一支点燃了的火箭射进去,不停的射,犹如数不清的流星从四面八方飞入皇宫,火势逐渐起来,没多久皇宫里就浓烟滚滚。
不到半个时辰,皇宫大门打开,一群人狼狈逃出。
“放箭!”
随着陈冉往下猛的一压手,羽箭瞄准逃出来的人,一个一个被射翻在地。
沈冷看了一眼要逃出来却害怕羽箭而躲在城门口后边的雅郑,把刀子递给陈冉,转身出去,不远处有座凉亭,沈冷大步过去,右臂环绕夹住一根凉亭柱子,发力往外一拉,轰的一声,凉亭倒塌,沈冷夹着一根柱子走回来,回到城门口附近把柱子仍在地上:“立起来。”
陈冉他们用横刀挖了个坑把柱子埋好,沈冷大步朝着城门里边走,好像拎着一只小鸡子似的把雅郑从城门后边拎出来,单手掐着雅郑的脖子举高,右手将黑线刀猛的一插......黑线刀穿透雅郑的肩膀把人钉在柱子上。
“我兄弟被人开膛破肚,你当如是。”
沈冷转身:“剖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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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今天书评区所有的留言,真的,一个大男人被你们感动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