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立刻把陈冉抱起来冲向迎新楼,迎新楼的后院,沈先生和几个老兵正坐在那喝茶聊天,听到沈冷的喊声沈先生连忙起身,当他看到陈冉的时候脸色一白:“怎么回事?”
“不知道,像是毒。”
沈冷把陈冉平放在桌子上,沈先生立刻取了药箱,用银针轻轻的送进陈冉嘴里,再抽出来看了看:“我先给他服解毒丸,可是不知道他中的什么毒,无法确定有没有效果,你立刻派人去沈家药房把人请来,能来几个来几个。”
沈冷跑出去吩咐了一声,再回来看的时候,陈冉已经陷入昏迷。
“当时沾上那些粉末的不止陈冉一个人,包括我在内,只有他一个人这样了。”
沈冷看着沈先生急切问道:“会不会不是毒?如果是毒的话为什么只有陈冉一个人中毒。”
“肯定是毒。”
沈先生一边给陈冉把解毒丸喂下去一边说道:“你说是西域人?如果是西域人用毒多是蛇毒,我的解毒丸就有效,可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中毒了。”
沈冷又硬撑着等了一会儿,不见陈冉有什么好转,而且看他脸上越来越红像是烫的要命,沈冷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烧的这么厉害。”
“我去问问那几个火石国的人。”
沈冷转身大步冲出后院,到了前边,迎新楼里流云会的人和水师的人已经把那几个火石国的人全都按在那,绑的结结实实。
沈冷大步走过来,人还没到腿先到了,一脚将其中一个火石国人扫飞了出去,那人的身子在半空翻转一周重重的砸在地上。
“什么毒。”
沈冷问。
剩下的四个火石国人看着沈冷,之前那个拎着铜锣的火石国人嘴角都是血,却冷笑着说道:“什么毒你也救不了他了,我是不会说的,大不了就是和你那个朋友一起死,有什么可怕?我们火石国的人都是勇士。”
沈冷脸色一寒,一脚将那个火石国人踹倒在地,弯腰将那人的左臂抓起来,一脚踩着那人肩膀:“什么毒?”
那个火石国人疼的脸都扭曲,可只是不说,沈冷脚下发力死死的踩着那人肩膀,两只手抓着那人胳膊往上拽,那个火石国的人疼的嗷嗷的叫唤着,身体剧烈挣扎,可被沈冷踩着根本就挣扎不出去。
噗的一声!
他的左臂被沈冷直接撕扯下来,沈冷把断臂扔在一边,迈步到了那个火石国人另外一侧把胳膊抓起来:“什么毒?”
“我……”
满头是汗的火石国人眼睛里已经满是惧意:“我不知道。”
沈冷嘴角抽了一下,那是压制不住的杀气。
“我真的不知道,毒是别人给的。”
火石国的人哑着嗓子喊;“有人让我们来这里摆擂,还给了我们那瓶药粉,他说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们不是宁人,宁人不敢随意杀了我们,你快住手……”
沈冷的脚往下一踩,咔嚓一声,那人的肩膀就被踩的瘪了下去,他抓住胳膊往上拉,那个火石国人疼的昏死过去,可是又被剧痛折磨的很快苏醒过来。
“我知道你没说实话。”
沈冷的双手力量越来越大,那种再一次即将被撕裂的痛苦和恐惧让火石国人完全崩溃了,他啊啊的惨叫着,一边惨叫一边求饶。
“是花毒,是我们火石国的花毒,不是蛇毒。”
“有没有解药。”
“没有……真的没有。”
沈冷一脚踩在那人脑壳上,脑壳崩碎,头骨都裂开了,血糊糊的东西迸射出来,溅出去很远。
沈冷又走到第二个火石国人面前,低头看着他:“有没有解药。”
这个火石国人早就吓得面无血色,拼了命的摇头:“真的没有,我只知道,那是火粟花和鬼瘾花制造出来的毒,鬼瘾花的汁和火粟花的汁融合在一起,牛都能毒死,可是分开的话只有异香,死不了人的。”
沈冷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是谁让你们来的?”
……
……
【今天家里有事,一直到下午才得空码字,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