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来他家，就教训他吗？

她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的不对，难道她女儿杀人放火，她都觉得是对的吗？

宋平川非常不满。

“连老夫人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宋平川的错了？”

这个大将军女婿还有架势，他生气起来，很威严。

聂氏迎上那双冰冷的眸子，淡淡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当年，如果不是你酒后乱性，我家惠儿会失去清白吗？你对她负责，那是应该的，再有，乔凝香都已经成了过去，你为什么还提那事儿。”

哈哈！

好个能言善辩的聂氏，凝香成为过去，她就可以任意欺负她吗？

“你和你女儿一起算计我，还说是我的错，真是可笑。”

宋平川哈哈大笑起来，他觉得聂氏太不要脸了。

哪有这样欺负的人。

宋斐然也对他外婆很无语。

“外婆，您不能怪我爹。”

斐然怎么也跟着他爹欺负他娘，聂氏对宋斐然很不满。

“然然，我还没说你呢，你做晚辈的，和自己的母亲争吵，这就孝顺了吗”

“我不想愚孝。”宋斐然冷淡地应着，“外婆，母亲做错了，难道我不应该指证吗？你们大人总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可母亲是好老师吗？”

被儿子指责，连氏脸色涨红，她确实不是一个好老师。

“娘，您不能怪然然，不关然然的事。”连氏哀求地看向母亲，她希望母亲少说几句。

“娘，算女儿求求您了。”

聂氏轻轻地抬起手，替女儿擦泪，“你这傻孩子，被人欺负，都不敢说，我没有冤枉他们啊！”

欺负，他欺负她吗？

宋平川不满地冷笑“老夫人哪知眼睛看着我欺负她了？”

“你们宋家权势滔天，老身哪敢说你的不是。”聂氏吵架是能手，她讥讽地瞧着宋平川，“我好端端的女儿，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你还说你没欺负她。”

“外祖母，您说话要讲道理，我爹什么时候欺负我娘了，我爹只是质问她为是什么要毁乔小姐的清白。”

宋斐然忍无可忍，他第一次在长辈的面前发脾气。

“你这臭小子，还敢跟老身顶嘴，真是不孝。”聂氏也很生气，她气女婿和外孙不给她面子。

再是老人，也要讲道理，一味的斥责别人，这还是长辈应该做的事儿吗？

宋平川父子相当无语。

在女儿的劝说下，聂氏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放缓音调。

“会不会是乔凝香故意的，她想挑拨你和惠儿的关系，也不是没有可能？”

凝香才不会那样做，她如果想报复，早就开始报复了。“娘，您别说了，好吗？”连氏真不知道母亲怎么想的，她一来，把事情越弄越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