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
还是少女怀春的时候,麦馨不止一次做过羞人的梦。梦里的她,被容澈拥在怀里,在疼痛和喜悦中,成为他的女人……
如今这一刻终于来了,却在她已经把对他的痴恋全部放下,准备出国再也不回来的时候。
麦馨说不清,对这样的意外结合,她是该欢喜,还是难过。
那就放纵一次吧,就当是圆自己那个少女时期的梦吧……
她轻轻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
这样默许的动作几乎让容澈癫狂。
憋了太久太久的浓烈感情,齐数释放。
有深爱,有愧疚,有亏欠,有弥补,还有令他心醉的迷恋……
饶是在商场呼风唤雨处乱不惊的他,在心爱女人失而复得重新被他拥有的这一刻,也完全失尽了理智。
什么温柔什么体贴都被他疯狂的热情所抛却,他只想用力地、更加用力地用最原始的占有去证明,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的生命……
麦馨的背,一下又一下被他重重撞在墙上,娇弱的身体承受着他狠力的冲击。最初那难以承受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竟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切迎合他的渴望。
可就在麦馨从疼痛变成舒服,甚至迫不及待的时候,容澈却突然释放了出来,身体在她的最深处,猛烈颤抖。
这速度快的……让麦馨有些惊讶。
难道科普知识和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不是说越强壮的男人,越能折磨人,要奋战很久才能缴械么……还是说,容澈是表面强壮,外强中干,直白说就是那方面不行……
麦馨红着脸,不敢看他。
唯恐自己的疑惑伤了他的自尊。
正此时,容澈咬住她的耳朵,轻喘说道,“我憋了四年,难免急迫了些。接下来才是正餐,你做好心理准备。”
一阵眩晕,麦馨已经被他整个扛起,扛进了休息间……
接下来的整整三天里,麦馨连走路都走不稳,双腿打颤,见着容澈就胆寒……这是后话。
“麦馨,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容澈把几乎昏过去的麦馨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几欲滴血的红唇。
麦馨的眼角,缓缓淌出泪来。
如果可以,她真的永远永远都不想再回忆,四年前那可怕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