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栖听到帝华给出的答案时，神色也是略显意外。

回想刚刚自己踏入蛟玉沼泽时受到的制约，几乎瞬间，黎云栖就明白了毒雾之中的毒素究竟是什么作用。

帝华将之称之为精神毒素，若是用黎云栖的话，却应该称之为神经毒素。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毒素，能够在潜移默化之中，影响人体神经，其中把偶偶大脑神经，一旦中毒之中，便会使人行动迟缓，思维迟钝，长期中毒之后，甚至会失去自我意识，渐渐地迷失在这片沼泽之中

。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那些将灵期强者，在进入蛟玉沼泽之后，一个个失去踪迹的原因吧。

还好有着涅槃之火将她体内吸入的毒素分解，若非如此，她只怕在进入蛟玉沼泽不过半刻钟时间，就会神志恍惚，神志变成一个疯子。

让黎云栖有些惊奇的是，帝华能够抵抗这些毒素不奇怪，可龙四也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很显然，这些毒雾根本不能对龙四造成威胁。

“大小姐，您……您在看什么？”

就在黎云栖观察龙四的时候，龙四自然也发现了黎云栖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几乎是瞬间，龙四便感觉到了来自于某人凛冽的寒气，当即头皮发麻起来。

“小四啊，你现在是什么实力？”

黎云栖根本不知道某人的寒气已经笼罩龙四全身了，依旧盯着龙四充满好奇的问了一句。

“啊？”

龙四没想到黎云栖盯着他看，竟然是在想这个问题，当即愣了一会，下意识的便是朝着帝华看了过去，得到帝华的允许之后，龙四立刻回答道，“将灵期九重。”

“哦！”

听到龙四的回答，黎云栖淡定的点了点头。

心中却是一片震惊，身为帝华的暗卫，竟然就有着如此高的修为，而龙四还只是帝华身边的暗卫之一，那么身为这些暗卫主人的帝华，实力岂不是还要更加强横？

帝灵期？还是魂灵期？亦或者是……圣灵期强者？

“嘶……”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黎云栖便再也隐藏不了心中的震撼，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了帝华。

据她所知，整个封澜大陆的圣灵期强者，怕都不超过十位之数，并且，那些修为达到圣灵期的强者，都是经过了上百年的修炼，可帝华……

从表面上看，帝华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帝华见黎云栖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满是打量，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敢肯定，这个丫头脑子里绝对没想什么好事情。

“诶呦！知不知道很疼的！”

就在黎云栖思考帝华年龄和实力问题之时，帝华突然对着她的额头轻弹了一下，黎云栖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呼疼，伸手揉着被敲红的额头，轻瞪了一眼帝华。黎云栖不过是抱怨一句，并没有真的生气，尤其是瞪着帝华的那一眼，在帝华眼中和娇嗔没有区别，心中一热，一股柔情涌现，看着黎云栖，嘴角微微轻掀，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在想

什么？”

“大神师傅，你不会是老妖怪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帝华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意，黎云栖的胆子也不由大了起来，直接将自己刚刚的想法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