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渔镇定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一边。他可不想两次都穿着人体彩绘离开流觞阁。他又去柜子里翻了翻，还真让他翻出一整套五十度灰专用铐链来。他挑了一副漆雕着猩红“问”字的铐链，找了个不太硌手的姿势，主动戴上。

他干脆当自己在梦游。看秦问歌还在莫名其妙地入定遐思，他也不搭理，闭目养神起来。

秦问歌的口水流到了下巴上，红发怒其不争地甩了他一巴掌。秦问歌终于回到现实，差点直接脑充血昏死过去。

他终于意识到问渔哥哥的行为艺术有多惊世骇俗。

秦问歌结巴起来：问渔哥哥……哥哥你……你……在干什……什么？

秦问渔从容依旧：问歌不是想铐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