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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气逼来。司空大人打了个喷嚏。
经过多年磨砺，厉鬼司空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位如花美眷雌雄莫辨的厉鬼不好搞定。
果然，厉鬼龟爷慢悠悠地驼了整整五车册子——上头记载着这位厉鬼的恶行。
司空大人草草翻了两页，摸摸自己的小心脏，揉揉自己纯洁的双眼。
真特么辣眼睛。
“那那那个……”厉鬼司空不知怎么就结巴了，“秦问歌，你这种情况，早死早投胎不就得了？哪哪哪里来那么多苦水，竟然把我烈火狱生生不息的焚海给吓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