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和小草都在庙内,可为证。”
还不待楼萧迁问话,柴玉媛就冷笑道,“你们三人乃是一伙儿,证言岂可轻信?当时破庙中定光线昏暗,你们凭什么就是一定是此人?”
“他都说不是承平王府的侍卫了,郡母急什么?”小暖抬眸,对上柴玉媛。
柴玉媛咬牙,闭嘴,果然如她夫君所言,大堂之上能不说话便不说话,多说多措。
楼萧迁也道,“你母亲和小草之言确实不能作数,你说是韩三要杀你们,可还有其他佐证?”
韩青低头不语,柴玉媛翘起嘴角,小暖却用力点头,“有,民女还有人证!”
“在何处?”
小暖抬头看着三爷,楼萧迁又是一哆嗦,莫不是三爷也掺和进进去了吧……
严晟直接开口了,“本王确实可以为陈姑娘作证。”
众人都呆了,柴玉媛的心……毛了。
“因那夜本王也在庙中。”严晟接着道,“当日本王身负要务,隐在梁上没有露面。韩三如何行凶,秦夫人一家三口和大黄狗如何将他打晕并从韩三身上取了牌子和银票并将他扔下山坡之事,本王乃是亲眼目睹。本王恐此贼醒后再行凶,才令人将他抓了投入大牢,并令玄其暗中保护她们母女返乡。本王的话,可否能作证?”
韩青面无人色,柴玉媛眼冒金星,众人目瞪口呆,楼萧迁握着惊堂木的手都抖了,这是何等的凑巧,何等的……倒霉!
这是何等的幸运!自己穿过来就在财神庙遇到了自己的财神爷三爷。若不是三爷一路护送,她们母女还不见到能平安返乡。若不是三爷昨日找她并跟她说了韩青之事,并给了她一块腰牌,小暖怎么会有底气击鼓。
没想到晟王还曾暗中助过她们母女,秦氏连连给严晟磕头,“多谢晟王,多谢晟王……”
小草磕了两个头后眼睛忽然一亮,“大黄那天晚上就说房顶有人了,小草本来还不信,没想到是晟王爷您老人家!”
老人家……严晟微微欠身,接着道,“至于韩三是不是承平王府的人,除了牌子还有诸多方法可验证,楼大人派人去京城一查便知。”
“是……是。”楼萧迁的脑袋已近麻木,这还查个屁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晟王说他是,那就是有十足的证据。
承平王府,这次是跑不掉了!
“啪”地一声,楼萧迁再次压住大堂外的喧哗,又喝问韩青,“本官再问你,你到底是何人?”
韩青绝望地抬头,先遇上柴玉媛哀求的眼神,再碰上晟王冷如冰的目光,心知自己再说谎定会受尽皮肉之苦,还不如直接招了来个痛快,“小人本名韩青,确实是承平王府的侍卫。”
他招了后,柴玉媛便跌坐在地,场外又是一阵激愤。
小暖母女三人叩首,“请大人为民女(民妇)三人做主!“
做主……做主……他哪做得了这个主!楼萧迁强撑着问道,“既然如此,你在山下为何隐瞒身份?”
韩青低头,“小人任务失手怕回府受责罚,便谎称有罪,被玄大人的人抓入牢中避难。”
到牢中避难……这承平王府的责罚到底有多厉害?“啪!”楼萧迁重拍惊堂木,“是何人指使你谋害秦氏母女的,还不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