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可是醋了？”

他嘴角的笑容放大，“难道对你，我不该有醋意吗？要是我没有了醋意，你岂不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是深还是浅？”

“你这醋倒是干脆，一点也不扭捏。”

“对你，我从来是认真而不胡说八道的……”

“甜言蜜语也算是绝不胡说八道吗？”

“如果你觉得是甜言蜜语，那便是说明，你愿意听。而你愿意听，我当然愿意取悦于你……但这不代表我句句是假……”

“那就是说也有假的了……”她又开始作了，可是她控制不住。

女人谁不愿意跟自己的心上人撒娇？

“如果是手可摘星辰，那必然是假的，却愿意展现出我对你的真心实意，诚心诚意，实心实意。如果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必然是真的，更是我此生之愿望。”

“你倒是能说……”

“我不是能说，而是与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侯靖继续说道，“毕竟与你总是话若泉水，滔滔不绝……”

“你当真与我这般多话？”

“当然，从不觉得话不投机。”

“那要是废话连篇呢？”南宫翎故意给他出难题。

“就算是让我今晚扯着嗓子高声告白，我也甘愿。只要……”他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为她拂去肩膀上的雪花，“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无论你想如何，我都心甘情愿……”

“毕竟……我把心都付诸于你，情都加诸于你，不过是陪你共度时光罢了，那便是一场求而不得的美事，这过程即便是你偶尔感觉枯燥，可对于我，却是兴味盎然……足够……回味终生了。”

“靖冥……”

“嗯？”

“你对萧琳真狠……”

“那便是对你的负责，不是吗？”

“原来你真的是有两张脸，对别人那般的冷漠无情。”

“因我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你……”

“这话，当真是温暖了我……只是……你说的有几分真？”

“比真金还真……”

“是吗？”

“时间是最好的调色师，让这个时间五彩缤纷，但是时间对于我是永恒……而这永恒是灰色的，只有你在，才有了唯一的色彩……”

夏侯靖的眼眸里黯淡了下来，他为她入魔，身为玄嚣，他只想留住她的音容笑貌……

“对不起，我不该……我没想……”

“嘘……小羽羽，对我你说什么都没错……也不要道歉。”

他点了点她的鼻头，“我生而为你，自然要宠你护你，免你忧伤，免你四下流离。你不必对我有任何的自责，因为这是我的心甘情愿，更是我生而为人的使命。”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好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待你……”

南宫翎有些心疼，看向他，“若是……我能够帮你就好了……”

突然闪现一些记忆，有些零碎……像是……她能够与夏侯靖一般，永恒在时光之中……这是什么……

南宫翎的甩了甩头，夏侯靖眼睛眯了起来……糟糕……记忆锁在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