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怪之事。”
沈摇筝闻言眉角一扬:“哎?这你就把我弄糊涂了,为什么这位姑娘来探望母亲,就被你们绕了一大圈,最后落得个居心叵测罪大恶极的结果,可你们来探望母亲,就是母慈子孝了呢?”“还有之前,你的丫鬟打了这位姑娘就是行侠仗义,我看不过去动手教训,反倒成了恃强凌弱,还让你在母亲面前好生告了我一状,大家都是做了同一件事,怎么到你嘴巴里却变成两种截然不同的说辞,天
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你……”
沈莞儿被沈摇筝的歪理绕得一时没了言语,后者见她渐露迷茫,更是趁热打铁道。“还有,你的丫头之前口口声声说,是我夫君往太子殿下身边儿送了人,那人也是受我夫君的意思,去挑唆太子,导致太子诬陷你身子不干净,甚至还往你房中放了落胎药来诟病于你,我问你,你口口声声
说得活灵活现的这一切,是你亲眼看到了、还是有人亲眼看到了?”
沈莞儿僵了僵:“可……可只有这个说法说得通啊……太子殿下若不是受人挑唆,怎么可能对我产生这么大的误解……”
沈摇筝呵呵一笑:“也就是说,你和你的丫鬟之前说的一切,不过是胡乱猜想咯?可据我所知,你似乎与我夫君不睦许久了,你的猜想、可信么?”
“够了。”
林氏在一旁紧紧握着沈莞儿的肩膀,冷漠的扫了一眼沈摇筝:“筝儿是我的孩子,他是什么性子、会做出什么事,我最清楚不过——”
“母亲最清楚不过?”
沈摇筝直直地对上林氏的目光,一字一顿道:“就因为母亲您的这五个字,便要在毫无证物、证人、证言的情况下,将我的夫君推至一个丧心病狂的恶棍位置上么?”
“嫂嫂、你怎能这样说母亲?”
唯恐天下不乱的沈莞儿自然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挑拨离间的机会,她唯有尽全力将林氏拉到自己身边,才有可能得到被叶国公府人原谅的机会。
可。
沈摇筝凉凉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林氏,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
“母亲,我们不是举头三尺的神明,包括我在内,我们不过是愚蠢、感情用事、不断犯错的再渺小不过的凡人而已,这样的凡人,能够判决同为凡人的他人吗?”“不,当然不能,因此,律法会代替我们来做判断,不管被你们怀疑的那个人多么可疑,不管多么可憎,也不管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有多么顺理成章,不带任何感情,只根据大殷律法和证据来决断,这才是我
们凡人经过悠久历史而得到的、无比珍贵的财产。”“拿得出证据的,是告发,拿不出、就是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