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乙:“不算人?那算什么?”
暗甲:“咱们王爷碰到和沈少爷有关的事,毫无底线的样子就好像是凝墨哥擅长用的一种兵器,剑。”
凝墨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把软剑跟了我这么多年,用的十分顺手,杀人劈柴都特别好用,所以我给它还起了个别名,叫‘特别’剑。”
暗乙:“……”你们皮这一下是不是很开心?
……
再说沈府这边。
“慢着!”
青书见沈莞儿那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样子,眉心一跳,不由呼喊出声,若这女人当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太皇太后怎么可能放过萧洛轩!
沈莞儿见有人拦她,心下一喜,顿住了作势要往旁边柱子上撞去的趋势。
萧洛轩见状,开口冷声道:“你要死就去死,本宫倒要看看谁敢拦你!唯有一死才可证明清白?你是当本宫刚刚叫郎中来搭脉的话是放屁么?不是要撞柱子么,怎么做做样子就不继续了?”
闻言,沈莞儿强忍着不落泪的坚强面孔立刻就有些破裂,她瞧着因为萧洛轩的这句话,周围当真没人再敢上前阻拦,顿时尴尬而僵硬的站在原处,一张脸清白交织。
“殿下。”
然。
就在此时,却见先前跟在太皇太后身边的月秀缓步前来:“太皇太后吩咐过奴婢,让奴婢看管好沈二小姐的安危,若沈二小姐当真有什么不测,奴婢也是难逃其咎,还望殿下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奴婢的。”
“……”
萧洛轩瞥了一眼沈莞儿被逼得六神无主的可怜样,心头冷笑了一声:“方才那一幕,月秀姑姑可也瞧见了?”
“奴婢自然瞧见了。”
“好。”
萧洛轩扬了扬手,示意侍卫们退下:“本宫只说一句,认出这幅‘堕胎药’的郎中说,那日在他医馆问诊的女子,所报上的姓名化名乃是‘月秀’,该如何回禀太皇太后,本宫相信姑姑心中自有定夺。”
言罢,男人也不管沈莞儿的脸色有多难看,直接返身离开。
沈莞儿见萧洛轩不再追查,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当她看到月秀低垂的目光后,额头又渗出了些许冷汗:“姑姑、太子殿下有意为难小女,小女并未说过那些话,姑姑明鉴!”
月秀不咸不淡的抬眸看了沈莞儿一眼:“沈二小姐说笑了,待他日您奉旨入东宫,您便是东宫名正言顺的侧妃,是奴婢的主子,嚼主子舌头,从不是奴婢该做的事。”
话至此,月秀也不想多言,福身以礼,也跟着一并离去。
沈莞儿握在身前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沈摇筝……都是沈摇筝那贱人!
若不是他的阴毒计策,自己今日怎会如此难看、又如此惊恐绝望!
他当真是该死!
他当真是罪该万死!
盛怒之下的沈莞儿强压着心中的狂风暴雨,温声宽慰了沈临风几句,便神色匆匆的回了房间,还好那郎中给的药方还在,稍后她将方子拆成几份,让下人们分开去抓药,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差错。
待一切事毕,沈莞儿死死咬着牙,用竹笛唤来幽雪阁的影卫:“你先前说,我兄长已经被捉到附近的山贼窝中,对吧。”影卫不着痕迹的扬了个眉,似乎就在等沈莞儿这句话,幽幽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