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儿小姐!您是不知道、这个沈摇筝他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
沈莞儿仔细瞧着李氏在自己面前诉说的一颦一动,如果这个村妇不是当真恨毒了沈摇筝,那她的演技未免太好了。
心中幽幽一笑。
沈摇筝呀沈摇筝,想不到你的梧桐苑也会出了这种蠢货。
“您说什么……哥哥、哥哥他竟污蔑我要给全城百姓下毒、还、还拿您试药,再用您威胁佩儿……天啊……”
沈莞儿娇躯一震,整个人就像再承受不了打击一样,险些从软塌上栽下来。
李氏见了,赶忙上前将沈莞儿搀住,话语中满满的愧疚:“民妇真是糊涂啊!竟误信了沈摇筝那奸人所言、错怪了您这么久!”
“李婶、您别这么说……佩儿被骗,您又久病不起,被蒙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只是我当真不愿相信,摇筝哥哥他是我的亲哥哥呀!他怎能……怎能如此诬陷于我……咳、咳咳!”
沈莞儿一阵猛咳,更显目若秋波,我见犹怜。李氏瞧着沈莞儿这模样,之前被沈摇筝教训过的那股子憋屈更如洪水猛兽一般,将她仅存的理智蚕食殆尽:“沈摇筝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莞儿小姐您不知道,那奸人利用完我和佩儿,竟随便找了个理由要将
我们赶出梧桐苑!民妇实在是气不过、这才来见莞儿小姐您的!”
“可我……我又能做什么呢……”
沈莞儿握着绣帕假兮兮的擦了擦眼泪:“摇筝哥哥如今得了掌家之权,又与瑞王关系密切,就算我有心为您与佩儿主持公正,可我一介庶出,势单力薄……”
“莞儿小姐千万别妄自菲薄!”
李氏愤愤不平的说道:“您放心,民妇此番前来,就是要告知您一桩沈摇筝的把柄!”
据李氏所言,平日沈摇筝的房间都是遥星那丫头打理的,可今日遥星发病,所以她便和佩儿一道去收拾。
“民妇真不是什么小人,只是想着自己就佩儿这一个女儿,若能知道平日沈摇筝喜好什么,也能叫佩儿投其所好,所以……所以就趁着佩儿不注意,翻了翻沈摇筝的床头……”
李氏说到这儿略微有些心虚,沈莞儿见了,笑着握上李氏的手:“您为了佩儿着想,母爱如山,谁敢说您是小人呢?”
“是、是了。”
李氏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这才继续道:“结果、我在沈摇筝的床头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竟全是些女人用的首饰和丝帕!民妇也吓了一跳,仔细翻了翻,结果竟还有女子的贴身衣物!”
“什么?!”
沈莞儿一听这话也着实下了一跳,沈摇筝私藏女子东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莞儿小姐、您想啊,沈摇筝从前就是书院和沈府两边跑,是断不可能接触到女子的,若说是遥星的,那些东西的规格不差,也不似是一个丫鬟能有的!沈摇筝近来不是和瑞王走得很近么,这分明就是和瑞
王府中的哪个侍妾在私通!”
“!”
被李氏这么一说,沈莞儿一瞬间差点兴奋得跳了起来,她听着自己如鼓的心跳、不断沸腾的血液,几乎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在叫嚣!
沈莞儿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紧紧盯着李氏:“李婶、这事关系重大,你可还对谁提起过?”“莞儿小姐放心,民妇知道与皇族妾室私通可是大罪,除了您、再没对第二个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