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会改，那我给你一次机会。从这具身体里出来，收了外面的恶鬼。”凤歌冷声道。

“我出，我出，我这就出来。”

话刚说完，跪地的宋翎突然面上痛苦到五官扭曲。

接着一团黑雾从他眉心钻出，宋翎立时倒下，人事不知。

凤歌见其胸口尚有起伏，心知无碍，这才松了口气，转目看向那团黑雾。

黑雾幻化成一道人形，隐约可见是一个青年男人的模样。

男人依然很怕她，缩在角落里不肯过来。

凤歌问：“你认识这把剑？”

男人点头，先前脸上的邪气荡然无存，唯有惊慌与忌惮。

“什么时候见过？以前的主人是谁？”凤歌问。

男人张了张嘴，随即摇头：“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男人依然摇头：“不能说！”

见他坚决不肯说，她便干脆换了个问法：“是人间的东西吗？”

男人又张了张嘴，随即闭上，摇头后方道：“不能说！”

凤歌皱眉，怒问：“那就挑你能说，说说看。”

“说什么？”男人的目光避开那紫芒。

“这把剑。关于这把剑，你能说的。”凤歌道。

男人摇头：“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凤歌气得真想一剑劈了他，但若真的一剑劈了他，那她想知道这把剑的来厉，岂不是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