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不过,师父,水泥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薛仁贵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
“是我想出来的一种东西,你回头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会烧制陶瓷的窑子,咱们收购几座,最后要把匠人一块留下来”。王治准备把府上,以及村子改造一番,缺了这个水泥还真不行,就说一些道路,平常还好,一到下雨的时候,泥泞不堪,都不想出门。
“好的,师父,不过,有件事不知道我当说不当说”。薛仁贵贼兮兮的,小声的询问。
“说吧,什么事”?这路上就自己师徒两人,再说了,家里又没什么忌讳。
“有个书生,前来打算挑战咱家的算学地位呢,结果,连大丫都比不过,灰溜溜的走了,不过,后来,又来了两次,每次都说要找大丫比试,你说,是不是看上大丫了”。薛仁贵猜测的说,有一次还是自己赶走的呢。
“什么人这么大胆”?王治立马就怒了,小子,别让我逮住你,不然,有你好看。
很快,薛仁贵就去忙碌了,王治提着自己亲自做好的麻将,来到河滩边,今天阳光不错,没有风,晒的暖暖的,要是能够躺一下就好了。
“猜猜我是谁”?忽然间,一个冰凉的小手,捂在王治的双眼上,柔软的玉指,却透着种种温馨。
“我猜,是隔壁村小胖吧”。王治笑嘻嘻的,心里知道是谁,可是嘴上就是不说。
“不对,再猜”。豫章在背后吃吃的笑着,光是这熟悉的笑声,就出卖了她。
“那就是后三村的小花”。王治按住了那纤纤玉指,嘴上继续跑火车。
“还不对,再猜”。豫章的声音有点不悦,猪脑袋,这么久猜不对呢。
“那就是县城的卖肉的大婶”。王治嘿嘿一笑,就是不说。
“哼,不对不对不对,大笨蛋”。豫章冷哼一声,气呼呼的说,她是看出来了,王治就是故意的,两个手松开了一只手,那只松开的手,却是扭在了王治的腰间的肉肉上,疼的王治龇牙咧嘴。
“那就是我最最漂亮,最最温柔,最最可爱的豫章公主殿下喽”!豫章明显的已经有点生气了,王治可不敢在满嘴跑火车了,不然,等会豫章真的生气了,自己还不得费劲哄才行啊!
“哼,算你识相”!豫章冷哼一声,却是顺势坐在了王治的腿上。
王治也是顺势,搂住了豫章,就这样静静的搂着,闻着各自身上熟悉的气息,很心安。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豫章小声的说道,随着和王治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心中的担心,却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