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夫人要去请赵宽过来卢氏自然是不怕的,在她眼里,赵宽只是一个晚辈,她难道还会怕他不成?
可温老夫人说这话,却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温老夫人是谁?她可是皇后娘娘的母亲,而且皇后娘娘向来都敬重母家,温老夫人可以说是三天两头都往宫里跑,这样的皇亲国戚,可不是她能得罪的。
但这会儿话都说出来了,就算心里有点后悔也晚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给月秀讨回公道再说。
温老夫人那边,反正这事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再上门赔礼道歉就行了。
赵宽过来的时候一脸茫然,他想不明白,这一屋子的女眷,叫他过来是何用意,但是,目光看到母亲也在场时,赵宽目光闪了闪。
赵天赐也跟在后面一起过来了,看着屋子里紧张的气氛,再看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温小和身上,赵天赐心里一沉。
虽然温小和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但他却从小和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寒意。
赵宽恭敬的对安老夫人说道:“不知岳母大人叫小婿过来有何吩咐?”
安老夫人冷着一张脸,紧盯着他脸看了半天,才开口说道:“你们老赵家真是好家风,好威风,在我的寿宴上教训晚辈也就算了,开口就说我的外孙是野种,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什么想法,但这件事情,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以后你们老赵家的人也就不用来我府上了,我们安府高攀不起,天赐既然你们不承认他的身份,那就让他住回我们安府。”
赵宽听了这话,脸上一寒,说天赐是野种,可不就是说如素给自己戴绿帽?
这话还是出自赵家人之后,也就是说,这话不是母亲说的,就是大伯母说的。
目光扫向赵老夫人,赵老夫人连忙往卢氏身后站了站,说实在的,对于这个儿子她还是有些怕的。
赵宽发起火来,她是见识过的。
卢氏见赵老夫人躲在自己身后,对她有些无奈,明明她是长辈,赵宽只是她儿子,可她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躲躲闪闪的,一点做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宽儿,你娘这辈子跟着你爹就没有过上过好日子,你出息了,应该好好疼疼她,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哪里是一个孝顺儿子能做出来的?”
卢氏还要再说话,赵宽却皱着眉头打断了她:“大伯母,今天是我岳母的生日,我就不在这里和您讨论我孝不孝顺的事情了,我只想知道,是谁说天赐是野种的?今天我赵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清楚了,天赐就是我赵宽的儿子,三天后,我就要回族里开祠堂,让天赐和他儿子入族谱,以后再让我听见这些话我一定不会客气,如果大伯母一定要用祖宗来压人,那我也不介意另开族谱。”
赵宽这话就说得有些严重了,一般宗族,为了让宗族强大,谁会想着分支?而且现在赵家,就属赵宽最有出息,谁会愿意将他分出去?
所以赵宽一说这话,卢氏脸色就一变。
“宽儿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过了?不过是教训一下晚辈,你就说出分宗的话,这要是被你大伯听了,还不知道多难过呢,今天这话算我说错了,我这里也给安老夫人赔个不是,都怪我这嘴快,不该说这样的话,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回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