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孩子,也会有看不到的地方,若是他会功夫,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也算是护住了我们张家的唯一的血脉。”
“为此事,我跟他父亲不知道吵了多少回了,我暗地里为他请师父学武,他父亲曾闹着要跟我分家,我同意了,但前提是这孩子必须学会武功,我侄儿怕受我管控,也怕我行商连累了他,便欣然同意了。”
说起这些往事,一向坚强的张小环,竟有了泪痕,宋青宛看着她,不免心伤,一个女人为了维护整个家族,外出抛头露面,名声全无,做出如今的成绩要比男子不知道要努力多少倍去。
“夫人,你也别这么样想,张大人未必如你所说,他身处朝中,与你撇清关系,是怕连累了你,朝中瞬息万变,谁知道哪日会惹祸上身,与你分家也算是为张家留下一丝希望吧。”
张小环听了宋青宛的话,她点头,“我都是知道的,但在侄孙学武这事上我是异常的坚定,显然也是对的,就算他不入仕为官,我也放心了。”
“这么好的人才岂能不入仕为官,他文武双全,要用到的地方可多了,你别操这个心,以后他会懂得你的苦衷。”
张小环叹了口气,“但愿他能理解,好在这段时日没给我闹事,不然看我怎么去修理他。”
两人相视一笑。春季里头,七郡的主干路都修好了,如今张夫人又带回来五十万两银子,宋青宛打算拿出一半做蜜膏,另一半拿出来给各地靠近海岸或河流的地方修建码头,以后所有的运输都走水路,也加快了七郡的运
输速度,以及与梁国各地的商贸发展。
同时宋青宛和张小环又去看了珍花异草与药田的长势,接着安排人手做蜜膏,接踵而来的还有金甲卫的选拔大赛要开始了,完颜玉也跟着忙碌起来。
然而金甲卫选拔赛开始的这日,张小环来找宋青宛,她向宋青宛哭着说道:“张义私自参加了金甲卫的生死擂台,该如何是好?”
宋青宛听后大惊,原本完颜玉昨个夜里就问宋青宛想不想去看,当时她回绝了,上午被小元吉闹腾,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看一眼时,遇上张小环这事,再也不犹豫了,再带上张小环进军营。
来到军营外,只见守卫森严,经过一番盘查,放她们进去,然而也只是进去,远远地看到麻麻密密的士兵围满了整个操练场,而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下,宋青宛看不到主座上的主考官完颜玉的半个身影。
宋青宛于是去寻忽鲁,可是忽鲁也是副考官,根本近不了身。
就算宋青宛把令牌拿出来,但也于事于补,这么多的人,那副将有心带两人进入内围也没有办法,何况里头已经开始,且打得正热火朝天。不过好在这次生死擂台只是一种形势,重在培养人才,所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下杀手的,最多打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