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宗看得很是开心,哎呀,微宗果然是不满奇轩这个外孙女婿啊。
有的看了。
“表妹,皇爷爷年事已高。”墨秋水晓之以情,“我们可以从天谕朝慢慢的出发,一路有太医跟着,问题不大。”
“我媳妇身体最重要。”陆奇轩说道,“再则,我和我媳妇要成亲了。凡事,等我媳妇生了之后再说。”
从京城到沧澜国都城太远,媳妇才两个月,太危险。
“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上官宗说道,“也不急着非要在今天。”
墨秋水也知道,这件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
“陛下,我媳妇困了,我先带她回去休息。”陆奇轩伸手搂着齐芷凌的腰,两人离开了。
墨秋水望着齐芷凌离开的背影,他得日日到镇国将军府才行。
皇爷爷唯一盼着的就是见皇姑姑和表妹。
接风宴一结束,玄月儿和齐芷凌真正身份便传开,很快整个京城全知道了。
京城一片惊讶,谁都没想到玄月儿和齐芷凌的身份这般高。
翌日。
墨秋水带着侍从和重礼拜访玄月儿和齐芷凌。
镇国将军府的偏厅里。
玄月儿和齐意蕴坐在首位,齐芷凌和陆奇轩坐在左手第一个和第二个位置,墨秋水坐在右手第一个位置,他的侍从站在他的身后。
“皇姑姑。”墨秋水起身朝着玄月儿行了一礼,“秋水曾在皇爷爷的御书房见过您的画像。皇爷爷睹画思人,每次看到您的画像都会很伤心。”
齐芷凌,陆奇轩和齐意蕴都知道,墨秋水这是在打亲情牌。
墨秋水这把亲情牌打得可以说是极好,利用了玄月儿对微宗的愧疚之情。
果然,玄月儿一听墨秋水这话,眼眶微湿,心里的愧疚快将她淹没了。
她捏着绣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皇爷爷的身体可还好?”
是她的错,当年一意孤行,执意与父皇断绝父女关系,害得父皇这般伤心难过。
齐意蕴斜了眼墨秋水,轻哼了一声,这小子不愧是当帝王的料,将这些手段耍得这般溜。
陆奇轩专心的削着水果皮,伺候齐芷凌。
齐芷凌靠在椅背上,单手托腮,懒洋洋的。
“皇姑姑,皇爷爷的身体不是很好。”墨秋水一脸的忧愁,“皇爷爷已经高龄了。如今得知皇姑姑与表妹还活着,皇爷爷很是高兴,想要见你们一面。”
玄月儿看了眼齐芷凌,“我回沧澜国见父皇是没问题的,但芷凌这边不行,她刚有孕,不适合长途跋涉。”
“皇姑姑,我们可以走慢一点。”墨秋水重新落座,“皇爷爷为了避免您再发生上次那种事情,已经血洗了朝堂和后宫。”
齐芷凌微眯了一下眼,将陆奇轩手中的刀夺了过来,运起内力直接丢向墨秋水,从他的右脸划过,划落了他的一丝头发。
“再有下次,刀割的会是你的脖子。”
这件事她一直没有与娘说,便是怕娘自责难过,将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
墨秋水要请娘与她回沧澜国便好好的说,别玩这些心计与手段。“媳妇,要动手与我说一声,这种事怎能辛苦你呢。”陆奇轩很是心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