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开运身边站着兵工和下人绝不会是吃亏的那个。“贱人,你还有脸哭了,可怜俺的儿开泰为了能让你过好日子一直在镇上给大老爷家干苦力,哪次回来不是背着给你买吃的和首饰,你这个贱人却在家里给他戴绿帽子,像你这样不守妇道的贱人就是浸猪笼
也是应该的,要点脸面就该自己去死!”齐王氏指着齐孟氏大骂,半点也没有遮羞的样子。
这个时候村民们大多在地里抢收,但也有少数人为了多挣点工钱或是卖齐家的面子来帮四房盖房子。
大家都不相信齐开运会和这两个小媳妇有瓜葛,毕竟齐家和老宅那边想撇开关系还来不及,哪能为了报复就上了这两个不如云朵半分的女人呢?只是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就得白白被骂一顿。
“娘,不是俺勾引的,是……”齐孟氏话说一半便咬唇不语,一副羞愧难当的表情看了齐开运一眼,那可怜的模样倒是让不少大老爷们有些同情了。“你个贱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不管是不是你勾引的,你和别的男人做了那脏事还有脸见人吗?俺的儿子都要被你害的抬不起来了,你咋不去死,去死啊!”齐王氏手里的木棍一下下打在齐孟氏的后
背上,看那力道真的是有心要把人给打死。齐孟氏疼的受不住便连滚带爬的想要闪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朝齐开运扑过来,齐开运见状忙闪身躲过,可衣角还是被齐孟氏抓住了,而齐王氏的棍子迎头便朝齐开运打过来,那狠劲儿让不少人都揪
着心,这一棍子下去非得脑袋开瓢。
站在一旁的老岳见状向前走了一步,抬手将棍子抓在手中,见齐王氏还想抽回棍子眼中也带着狠劲儿,索性一个用力把齐王氏给甩到一边去,若对方不是女人他必定出手再重点。“一帮娘们叫叫渣渣的闹人不?”老岳扯开嗓子喊了一声,指着齐大郎骂道:“你们老齐家你也算是一家之主,连这帮娘们都管不好,活该你家日子一天不如一天,除了撒泼讹人你们还会干啥?一天天的不消
停,真当俺们东家心善就能让你们可劲儿的欺负?想蹲大牢你们就继续作,使劲儿的作!”
“一个奴才秧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齐开福双眼通红的喊道,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瞪着老岳,这会竟是忘了齐家的兵工都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可见男人对戴绿帽子这件事的反应有多大。“总比你这个没种的男人好,自家媳妇看不住还想往东家头上扣屎盆子,也不看看你婆娘长的啥样,就算吹了灯都下不去手,也就你这没用的孬种当香饽饽搂着揉捏。”老岳一生气便露出了兵痞子的本色,在军营里面不会说荤话的人绝对不是好兵,“俺说你们老宅的人咋非要过来帮忙,原本还以为你们穷的吃不上饭了想挣两个工钱,现在俺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就是想趁机讹上俺们东家,让两个被操烂了的贱货把衣裳一扯就说是俺东家对她们动手了,这瞎话你们可真是编排的出来,莫说她们是活人到了衙门受点刑就能招供了,就算是死人衙门里的仵作也能看出是咋死的,你们有种在这骂人那就去衙门找大老
爷给评理去,别在这跟狗似的乱叫。”
“你骂谁是狗呢?谁不知道齐开运的婆娘和县太爷有一腿,俺们去告状不是要把自己给告进去,你们咋就这么狠心呢!”齐李氏眼珠儿一转立即坐地上拍着大腿哭了起来。“少他娘的在这里哭丧,你们老宅死人了就回家哭去,当朝律法污蔑良家妇女有染等同于杀人罪,污蔑朝廷命官声誉也是死罪一条,就凭你刚才的话就是京城里有当官的亲戚都保不住你。”老岳哼了一声,
对老宅的人他一个外人都忍不下去了,看着这些人就糟心。
齐李氏吓得哭不出来了,结结巴巴的道:“大家伙都这么说,咋地说话还犯法了?”要是知道犯法,打死她也不敢说这话。
乡下人家尤其是齐李氏这种只知道欺压自家人的农家妇,这辈子听到官府两个都能吓得腿肚子抽筋,那可是比打她一顿还要恐怖的事。“造谣生事那就是犯法,你说别人都这么说,那就叫说这话的人出来给你作证,没人能证明就是你造的谣,不判你的罪判谁的?”老岳脸色一沉,身上的杀气瞬间爆发出来,攥着拳头克制着要打女人的冲动,这才没有把齐李氏给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