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预料到的是,这眼温泉的旁边居然有人,而且还是一帮土匪!
她跳下来的时候,正好在这样温泉里,人是没什么大事,但是由于她下降的速度太快。进入水面的一瞬间,脑部受到了重大冲击。沈若鱼暗叫一声不好,果不其然,顿时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该天杀的运气,居然在一拨土匪面前晕了过去,我操,人生真是世事难料啊!
康城行宫里,所有人都在热热闹闹的参加了围猎赛,并没有人注意到沈若鱼被黑衣人袭击了。
在男人们忙着打猎的时候,沈月容却跟她母亲——宋夫人坐在自己的帐篷里,悠悠闲闲地喝着茶。
“母亲,父亲这次安排的暗卫果真能除掉那个贱人吗?”沈月容坐在帐篷里,还有些不放心,忐忑地问道。
宋夫人看着女儿不安的样子,不由一笑:“月容,你还是年纪太小了点,母亲虽然教了你一些手段,但是许多事情你还是太过青涩。”
沈月容立马低头:“是,母亲说的是。”
宋夫人端起茶盏,小啜一口,不紧不慢道:“这帮暗卫,是你父亲精心培养出来的,对付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还不是绰绰有余?”
可是沈月容还有些不放心道:“上次在小扬河里要准备对沈若鱼下手的那个暗卫,也是父亲精心培养出来的。母亲,那个小贱人如今不比从前,我们要万事小心才好。”
沈月容的眉头再次皱起来,很明显她是之前在跟沈若鱼打交道的时候,吃亏吃的太多了,现在也遇到跟沈若鱼对着干的事情,她便有了心理阴影。“即便算是她运气好,能够侥幸逃脱过我们宋家暗卫的追杀,但是你别忘了,左边可是雁荡山。雁荡山的土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临行前,母亲已经交代过了,一定要等到跟雁荡山交界的那个山头再动手,
实在杀不掉她,那便将她追到雁荡山土匪的境界!”宋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盯着沈月容道,“月儿,你仔细想想,一个姑娘家落进了土匪窝里,不管有事没事,这姑娘的清白还保得住吗?更何况那小贱人还跟七殿下有婚约,若是清白都不在了,七殿下
还能要她吗?”
沈月容听了这番话,脸上渐渐浮出笑意来,是啊,就算杀不死那个小贱人,没了清白,便再没有跟她竞争的能力,沈若鱼永远也不会再妨碍到自己!
这样想着,沈月容便更加开心了,亲自斟了一杯茶给宋夫人端上:“母亲说的极是,母亲考虑周全,为女儿将路都铺好了。女儿此生能有您做女儿的母亲,但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宋夫人听了,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端过沈月容的茶,在她手上拍了拍:“你是母亲的女儿,母亲自然一切都会为你考虑好,大楚的皇后娘娘,母亲以后还要靠你享福呢!”
说着,宋夫人揶揄了沈月容一眼,“七殿下那边我都打点好了,稍后你便过去,待此事一成,七王妃的位置,便非你莫属。”
宋夫人的话说得太过露骨,沈月容情不自禁,俏脸一红,没好气地瞧了宋夫人一眼,低声埋怨母亲。
宋夫人见她害羞,便咯咯的笑开。
“母亲……”沈月容低声嗔怪一句,脸上,却满是笑意。这母女两人在屋里,觉得把沈若鱼这个贱人除掉了,真是出了一大口恶气,觉得日后的道路必定是平坦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