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呼,帝天邪果断决定加快进攻的步伐,从房门口,一路入侵而来。苏沫若越是退,帝天邪越是进,这么一退一进之间,眼瞧着就靠近床沿了。
苏沫若的心当即就咯噔一下,心说,这厮该不会兽性大发,逮着就把自己给办了吧,虽说吧,咱这感情也到位了,只不过这还没办婚宴呢,现在就这样了,是不是有些不大好?形式这个东西嘛,该走的还是要走嘛!
就当苏沫若这么琢磨着呢,冷不丁地一个失重,直接仰躺着摔倒在床。
当后背接触到床的那一刹那,苏沫若顿时就怒了,一把翻身做主,这上下位置就换了。
由帝天邪在上,瞬间变成了苏沫若在上。
苏沫若翻身了还不算,趁着某人不备,直接一边一只手抓着,呼哧呼哧两下,就给坐了起来。
不错,就是坐在帝天邪的腰上了。
当即大眼睛一瞪就开始声讨起来:“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老娘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现在就跟你说好了,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我在上!听见没有!”
“哦。”帝天邪老老实实地应着,心里却想着,这上面和下面有区别么?不过,既然小丫头喜欢上面,就上面吧,反正该有的福利似乎一样都不少,嘿嘿。
可这一次,苏沫若却不准备含混过去,将腿向两侧挪了挪,刚好压住对方的双手,将自己的双手释放出来,同时大眼睛瞪着对方。保持着这姿势,就给坐稳当了。
“说说吧,奴家是谁?那封信该不会是你哪个小情.人写的吧?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啪……”说到最后,苏沫若还象征性地在嘴里发出了一个拟声词,其中的威胁意味浓浓的。
可这一幕看在帝天邪的眼里,只觉得可爱得紧,自家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呢?话说,真想再给抱在怀里啊!只不过,这姿势,这体位,似乎没法抱啊!
帝天邪搁这遗憾自己的福利呢,就这么会的空挡,因着没有及时回答对方的问题。
苏沫若当即就觉得,这是在回避,这是在掩饰,这是在欺骗!
于是,当即就不高兴了,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地就揉搓上对方的脸蛋了,一边揉搓着一边就恶狠狠地训斥出声:“招不招!再不招,老娘我搓死你!”
帝天邪从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堂堂裕王殿下,不论是到哪,这都是众人仰望的存在。就算是当年在师门的时候,因着自己天赋极高,不论是师兄弟们,就算是那些个长老们无不对自己和颜悦色,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恭恭敬敬,后来更是直接被师傅立为接班人,这地位就更不同反响了,又有谁胆敢如此放肆?
而如今,自己竟然连自个脸的所有权都丧失了,这可真是奇耻大辱。按理说,自己该生气,该愤怒才对。可为什么,自己这么开心呢?这小手搓着,非但没有半点不适,反倒觉得挺舒服的,跟按摩一样。
只不过,配合着小丫头恶狠狠的语气,帝天邪纵使心再大,也不敢含糊了,生怕自己回答得慢了,惹恼了小丫头,这就直接不要自己了,到时候自己上哪哭去?
于是呼,果断地,帝天邪开始了自己的招供之旅,而为了有理有据,帝天邪还特地将那封信给拿了出来,明明白白地摊在自己的胸口上,以方便小丫头审阅。